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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这两个人可是经过特别筛选过的,表面上看起来很简单,但实际上处理起来十分棘手。
就拿那个女人来说吧。前前后后已经看了好几个大夫了,试了很多种办法,吃过很多种药都没有用。
连祁连山本人也觉得医治起来没有把握。所以,他不信孙书贤这个毛头小子能把难题给解决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短短几分钟,孙书贤就给两人把好了脉,并给出了治疗方案。
“……以上是我的判断,我也在这些都写到两人的脉案中了,你们可以看一下。
不过医治的话,时间可能会比较长,暂时看不出结果,你们可以等过去的时候再验收。”
虞书欣昂首挺胸,侃侃而谈。
只是,目光一直是看着祁连山的,眼神里似有眸光闪动,微微翘起的嘴角似乎带着一点嘲弄。
祁连山见了又气又恼,恨不得当场给这臭小子几巴掌。
真正是目无长辈,放肆又狂妄。
他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反驳道,“你说的这些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判断,让人无法表明真假。
而且还要等几日之后才能见真章,万一你想趁机做些什么,那岂不是坏了考核的规矩么?这样不行。”
“那你说要怎么办?”虞书欣淡淡地问。
“我说……”
“我看你是存心找茬,你寻来的两个患者,肯定一时半会治不好,要你等几日,完全合情合理。
而你却故意要在鸡蛋里挑骨头,或者说,你能在短短一天内,把这两人医治好么?
如果能,那我闭嘴,如果不能,那请你闭嘴。”孙兴云义愤填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