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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是修灵界的基础。

单凭这三条，就能看出闻道城的底气。像她之前待过的燧城，在底气和实力上面，根本没办法跟闻道城比。

……

闻道城很大，很热闹，就跟夏天歌生活的那个时代的大城市一样。同时，它又是“天下学府”，汇集了姜国的英才，是修灵者求学的圣地。

走在闻道城的街上，那种扑面而来的学院的气息，非常浓厚。

尤其是当商队主人领着她，进入某条街道的时候，周围都是某某灵术师学院名下的商铺。几乎每家商铺门前，都挂着不同的学院的标志——

挂着一本水晶书籍标志的，是闻道城学院下属的商铺。

挂着一张山影图像标志的，是落别山学院下属的商铺。

挂着一片红色枫叶标志的，是清风湖学院下属的商铺。

……

商队主人告诉她，那些背后有灵术师学院支持的商铺，除了贩卖跟修灵有关的材料、法器、丹药等东西外，还兜售各种跟学院、跟灵术师有关的周边。同时还在城中划分势力，开办灵术师的培训馆……

这哪里还是单纯的灵术师学院？

分明就是以灵术师学院为中心，发展的一个个势力集团。

夏天歌严重怀疑，小说的原作者在写闻道城的时候，加入了一些不属于这个时代东西——

因为她在这些灵术师学院的身上，看到了某些商业帝国的影子。

“在闻道城可以得罪城主，却不能得罪灵术师学院。尤其是排名靠前的那三家。”商队主人告诉她。

夏天歌知道这是举例。

实际上，以她现在的实力，就连闻道城的城主都不是她能招惹的？不过这也再次表明，灵术师学院在闻道城的地位。

“江悲师兄的湖心亭舞剑图，今日在山影出售了！大家快去啊！去晚了，就抢不到了！”

“谁都不准跟我抢江悲师兄的湖心亭舞剑图！”

“江悲师兄是我的！”

……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从夏天歌等人身旁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