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介意让我看看吗？”旁边，闻人锦开口。

夏天歌强行压下激动，将外面脏兮兮的粗布打开，露出里面的黑色的毛笔。

闻人锦见了，伸手拿起毛笔，放在面前打量了片刻，然后重新放回她的掌心。

“闻人同学，你看出什么了吗？”她忙问。

闻人锦皱了皱眉，若有所思。

“这支笔，真的是你在法器室里找到的？”闻人锦问。

夏天歌点了点头。

“就算是再低品级的法器，都会有灵力波动。”闻人锦道，“可是这支笔的身上，却感觉不到那种灵力波动。它又出现在法器室里……刚才大师兄说，这是半成品？”

是的，没错，是半成品。

夏天歌连连点头。

闻人锦似乎陷入了沉思，夏天歌没敢出声打断他。

过了一会儿，闻人锦才重新抬起头，看了看夏天歌手里的笔，有些不太确定地开口：“我记得哑爷刚从后院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握着这个东西……”

闻人锦指的是外面那层脏兮兮的粗布。

只是那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粗布里面包裹的，就是这支毛笔。

夏天歌听着闻人锦的分析，点头。

闻人锦又道：“当时后院，发生了爆炸。大师兄说，哑爷闭关打造的法器，失败了……可是哑爷出现的时候，手里却握着被粗布包裹着的笔……这支笔是半成品……是否有这种可能：哑爷闭关这么久，失败的那件法器，就是你手里的这支笔？”

这支笔是哑爷这次闭关的失败品？

夏天歌愣住。

有这种可能吗？

……

离开炼器院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闻人锦去药庐求药，夏天歌则有些迷茫地朝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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