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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见状，视线在众人脸上扫过，声音低缓地回答他们。

“它们是学院，是山，是村庄。可同时，他们又是三道门。”阿婆告诉他们。

“三道门？哪三道门？”夏天歌问。

“门”这种说法，先前村花跟阿婆的对话里，就提到过。还有乌龙山脚下的提灯老人，也被称作乌龙山的“守门人”。

所以，这个“门”，到底指什么？

“门”，又通往什么地方？

跟血煞，跟灵障村的变化，又有什么联系？

隐约间，夏天歌觉得这次跟阿婆的对话，会颠覆她对学院、乌龙山、灵障村，乃至整个修灵界的认知。

阿婆望着虚空的某处，缓缓道：“乌龙学院是一道‘门’，乌龙山又是一道‘门’，灵障村又是一道‘门’。灵障村的祖祖辈辈，守在村子里，过着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就是为了守住那一道‘门’。”

“灵障村的‘门’后面，是什么？”有个声音，从夏天歌旁边响起。

夏天歌转过头，看到了姬舒的侧脸。

这还是姬舒坐下来后，第一次发言。

看来，他对“门”后的东西，也充满了兴趣。

“灵障村‘门’后面是什么？”然而阿婆听了，却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是不准备告诉他们。

坐在夏天歌右后方的东方云笙，见此，眼神微微变了变。

……

“敢问阿婆，乌龙山守的那道‘门’后面，又是什么？”这时，闻人锦开口。

阿婆点了点头，表示这可以说。

“知道……废墟吗？”阿婆抛出一个问题。

废墟？

夏天歌跟其他人都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