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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可以。”&lt;/p&gt;

姜婉一笑，“那太好了。”&lt;/p&gt;

她正准备要进来，姜瑜却拦住了她。&lt;/p&gt;

她淡淡道，“我话还没说完。”&lt;/p&gt;

姜婉：“？”&lt;/p&gt;

姜瑜：“要收费。”&lt;/p&gt;

姜婉：“……”&lt;/p&gt;

姜婉眼神复杂，“姐姐，你很缺钱？”&lt;/p&gt;

姜瑜理所当然道，“老师教书都有工资，我教你题目，收费有问题？”&lt;/p&gt;

姜婉眉头抖了抖，“没问题，只是第一次遇到姐姐这么……直接的，有点惊讶。”&lt;/p&gt;

姜瑜不为所动，“那是你见识太少，才大惊小怪。”&lt;/p&gt;

姜婉：“……”&lt;/p&gt;

姜瑜打了个呵欠，“还问吗？不问我睡了。”&lt;/p&gt;

姜婉挤出一个笑来，“问，当然要问了。”&lt;/p&gt;

姜瑜比出一根手指，“十万一题，问吗？”&lt;/p&gt;

姜婉脱口而出，“这么贵？”&lt;/p&gt;

姜瑜面无表情，“都给你打了折了，不然我以前都是一百万一道题。”&lt;/p&gt;

姜婉：？？？&lt;/p&gt;

以前？&lt;/p&gt;

什么以前？&lt;/p&gt;

姜瑜确实是信口胡诌的。&lt;/p&gt;

因为在以前的世界，不可能会有人拿着这种学生的题目来问她。&lt;/p&gt;

那些人想见她一面都非常困难了，要是真想问她题目，都是专业的题目，价格绝对都是以百万起。&lt;/p&gt;

姜婉心里一狠，“好。”&lt;/p&gt;

她都已经来了，然后再这么直接离开，不就是给姜瑜看了笑话？&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