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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金玉颜,柳梅当时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即便她现在成了平妻,在这相府中,她的地位和以前也没有多大差别。有她金玉颜的地方,府中上下的人还是以她为尊,并没有真的把自己放在眼里。
她这个平妻,徒有虚名。有金玉颜在,她就甭想在这相府中有说话的份。
现在,连她要给女儿找个大夫瞧病,都要受约束。这日子,还不如以前自在。
桑晓汐见柳梅想发火,立即拉住了她。
“母亲,不是您教导我,小不忍则乱大谋吗?“
“金氏欺人太甚!她可有把我当平妻对待?我甚至觉得,自己在府中的地位还不如以前。”以前,至少她还能仗着自己是个妾室,在老爷面前撒娇,不需要讲许多规矩。可现在,她是平妻,约束一大堆,权利倒是没见多。
“娘,你都忍了这么长时间,不差这几年。不是吗?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不可掉以轻心。你从妾到平妻,实属不易。妾室扶正已经是罕见,我都帮您办到了。您还担心自己的以后吗?只要有女儿在,总有一天,会如你所愿的。”
柳梅叹了一声:“我本不敢想这些,大概是真的得到了,动了贪念,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有这个念头。”
她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想为她做点什么,又发觉自己力不从心,最后只能留下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桑晓汐目送柳梅离开后,转而看向如心,再没有刚才温和的样子。她目色阴沉,将如心直接逼到角落,再无退路。
她阴沉的眼神让如心毛骨悚然,吓得跪在了地上。
“小姐恕罪!是二夫人强行要闯进去,奴婢实在没办法。打扰了小姐休息,请小姐宽恕。”
如心只感觉到桑晓汐生气了,且不管她为何生气,她先认错了再说。
桑晓汐冷漠地看着她的头顶,良久,这才冷笑着问了一声:“我什么都没说,你有何错?看你这么听话,我只问你,我娘问了你什么,你又跟她说了些什么?”
如心连忙解释:“奴婢不敢!奴婢怎敢在夫人面前说小姐,夫人也不曾问过小姐。只说,小姐在房中休息,不让任何人打扰,再无其他。”
桑晓汐看着如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这才勉强相信了她说的话。
“很好!”她说着,上前亲自将如心扶了起来,看她吓得满头冷汗,又拿了自己的丝巾帮她擦汗。
“看你,我不过随便问问,你怎么就吓成这般模样。让人瞧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如心,你要知道,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一定不会亏待你。但是,我这个人就是有一点容不得。若是让我知道,身边有谁背叛我,我绝对会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心浑身一惊,吓得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点头。
“奴婢谨记小姐的教诲,不敢忘记。小姐放心,奴婢对小姐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我知道你机灵,这才让你留在我身边。关于我的事,不可向外人透露半个字,你可记住了?”
“奴婢知道了。”
桑晓汐训完话后,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抬手时,如心无意间瞥见,桑晓汐的左手手心,隐约泛着些青色。她当时就纳闷了,恰好那时光线不强,见桑晓汐关上门,说是要继续休息,如心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