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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银针的作用下,整个过程,桑卿柔都维持昏昏欲睡的状态,只隐约有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像是身体里有两股力量在相互抗争着,她没有力气动弹,只能任由它们斗个高低。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何大夫从桑卿柔的身上拔出最后一根银针,长长吐了一口浊气,这才算结束。
桑卿柔缓缓睁开眼睛,见欧阳朔有些虚弱靠在床上看着自己,脸色有些难看。
她以为欧阳朔受伤了,上前关心道:“你没事吧?”
欧阳朔苦笑着摇头:“就这点事,本王可能有事?容本王歇息片刻,便能恢复如初。”
他在强撑着,桑卿柔不是看不出来,她皱紧眉头,心里五味杂成。用内功逼毒,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只怕他消耗很大,不然,他也不至于靠在床上。
欧阳朔朝她招招手,桑卿柔又上前了一点。欧阳朔淡笑着,握住了她的手。
桑卿柔一愣,想要抽回,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快松手!”
“本王都为了你变成这样了,你倒好,眨眼就想不认账。不想负责了吗?”
“我……我哪有说不认账了。”她嘟囔着,压低了声音提醒他:“何大夫还在这,你收敛一点行不行?”
欧阳朔盯着她,轻笑出声:“卿柔,原来你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他当然不是趁机占桑卿柔的便宜,握住她的手,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忙活了一整晚,有没有效果。发现她手上的温度趋于正常,欧阳朔这才算放心。
“何大夫,卿柔的手不再冰冷,看她现在的状态,也还不错。这算是清除了吗?”
何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何大夫,你这点头又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桑卿柔这才知道,欧阳朔只是想确定自己的身体状况,并非在她面前耍赖。看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桑卿柔顿时有些尴尬,立即收起了自己的手,藏于袖中。欧阳说似笑非笑看着她,趁她不注意时,又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光明正大把玩起来,这次,他才是真的耍赖不肯松手。何大夫见状,只是笑着,也不多说什么。
桑卿柔尴尬极了,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大小姐的寒毒,现在只能算是逼出了大部分。想要清除余毒,恐怕只能等无尘道长回来,看他能否给大小姐解毒。”
桑卿柔一听便明白了,也就是说,她现在还不算完全好。
“何大夫,那我现在的情况算什么?会不会有危险?还是不会发作了?”
何大夫摇摇头:“现在我也不太确定,大小姐多久会发作一次,如果没有估计错误的话,应该是一个月会发作一次。至于第一次发作是什么时候,那就要看大小姐的身体状况了。”
桑卿柔皱紧眉头,一个月一次,那岂不是和大姨妈一样吗?
她每个月来大姨妈已经够烦了,万一再遇上寒毒发作,那她岂不是要死翘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