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京城闹成那样,镇国公若知道祁墨携妻带母入了京,可不得施压,没什么好果子吃。
要她说,还不如待在此处,没有旁的顾忌。
卫璇能想到的,俞殊敏何尝没有考虑。不过祁墨和她一说,这才放下心来。
禹帝自罚镇国公后,也算是轻缓解决了心中大患,可你说好巧不巧,竟然又爆出一件丑闻来。
镇国公府的爱妾竟然是十多年前被流放的前太傅之女,一家流放,便是镇国公亲自押送。
可人怎么成了镇国公府的妾室?
镇国公阳奉阴违!
禹帝得知此事,怒火中烧。把吴巍招进宫,直接把砚台扔到吴巍头上。
砸出了血。
“吴巍,你给朕解释解释,那逆贼之女怎就入了你院中。”
这个秘密被吴巍藏了十多年,前太傅之女貌美如花,是个男人也会生这种心思。
他跪到地上:“皇上息怒。”
“息怒?滚,给朕滚出去。”
前太傅之所以流放,便是他不舍让女儿进宫侍君左右。天子就没有得不到的,可前太傅竟然拿着先皇御赐之物求着他收了这心思。
后来却听到那女子在途中生了场大病而故。禹帝还黯然神伤多日。
可笑,死了的人,还好好的活着,他得不到的人,竟然在臣子床榻十余年。
吴巍心有惶恐,可不敢怵禹帝的眉头。
当时前太傅被禹帝撤官职,朝中颇有让他留情之人站出。
前太傅辅佐先帝,三朝元老,后更是救驾有功,如此贤臣,多年挑不出错来。不过是女儿早有婚配,不久后就该成婚,他不同意,又何罪之有?
待吴巍一走,禹帝就对一旁伺候的公公冷声道:“吴巍御前失仪,降职。”
说着,他念起这么一个人,曾让吴巍吃了一亏,帝王性子难以琢磨,许是想给吴巍难堪,来发泄心中愤怒。竟有提拔祁墨的心思。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京城最关注的,祁墨秉性如何,他并不在乎,只要能恶心吴巍就好。
后宣裴书珩入宫。
“朕欲提拔祁墨,听闻你夫人与祁墨娘子,交情颇好。爱卿觉着他担任何职为好?”
“拙荆这次出门,便是去祝贺祁夫人大婚之喜。皇上还是莫问臣来的好,怕遭人口舌。”他婉拒。
就是这样,禹帝愈发放心:“让你说你就说!别随随便便打发了朕。”
他要给祁墨入宫安一个理由。
裴书珩背后做了这么多就等着禹帝这句话。他拱了拱手,不卑不亢道:“祁墨这人,自小聪慧,不过到底没有科考,恐怕难以服众。”
说着,他画风一转:“可贤能之人可遇不可求,御史大夫前几日还还说身边想有个细心的帮衬,不如让他去御史大夫身边做着?”
御史主管弹劾、纠察官员过失诸事。裴书珩的提议是大胆了些,可就是说到了禹帝的心坎。
祁墨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对吴巍心神怨念。到时候,就有意思了。
“爱卿所言极是,那么,便这样吧。”
说着,他正要让身边的人去把祁墨弄回京城。裴书珩淡淡道:“臣去,顺便把妻妹一同带回来。”
祁墨一事解决,禹帝舒坦不少,脸上都好看了。生了打趣的意味
“不过就分开几日,你就要放下公务眼巴巴的去见人?”
说着笑笑,感叹道:“年轻就是好,腻外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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