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妹妹了,就算是个娘娘他也能给魏恪搞来。
“你说,你想要谁,都包在我身上。”
魏恪眼里没有一点儿亮色,乏力的说着三个字:“裴幼眠。”
宁虞闵:???
“我可去你娘的。”
宁虞闵没有怀疑自己的耳朵,反而认为魏恪想死不了,然后变态了。男子震怒。
终于那一拳落在檀木桌上,惊的上头的茶具震了三震。
全京城的哪个不知宁虞闵一怒,金銮殿都能拆了,魏恪身后的小厮吓得直接跪了地。
而始作俑者却是面色不惊,无所畏惧的模样。
宁虞闵也知魏恪只是随口说说,毕竟他连裴幼眠张何般模样都不知。可他就是不乐意听到有人觊觎软妹。
他喝到:“她还是个孩子!你要点脸。”
魏恪喉咙痒的厉害,可他生生忍住,若是一咳必定没完没了:“心理是,可生理已然是个大姑娘了。”
宁虞闵急火攻心,气的在屋内来回的走。
魏恪他倒不用担心,他也就嘴里说说,故意其他,可软妹这般娇憨,定然有人会惦记。
他一定要阻止!
“不成,我宁虞闵的妹妹,谁敢动心思,本世子弄死他全家。”
魏恪沉默。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来回走动,抓耳挠腮的男子。
半响,他喉咙发出一声笑意。
“她姓裴,有正经的兄长,你半路认妹妹,也要看对方同不同意。”
何况,裴幼眠的婚事就算宁虞闵不同意,他也插不上手。
——
提督府
胥御一夜未归,回来后,那脸差的要命,好似能把人生吞活剥似的,府内伺候的丫鬟小厮,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触了主子的眉头。
胥御一回书房,就‘哐当’一声关了门。
外有候着的小厮面面相觑,不敢发出一丝儿声响。
就在这时,就听见屋内碎片落地声,踢倒茶几的沉重声响。
空气在此刻凝结成冰。
胥御双眼充血,任谁都受不了一回京就收到夫人坟墓被刨的消息。
是哪个畜生!
他一脚踹在花瓶上,眸中布满了血丝和毁天灭地。
可对方做事不留痕迹,他寻了一夜,都不知是谁的手笔,让他夫人死后不得安生。
胥御恨不得把人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愤。是仇家?可他到底得罪了不少人,实在太多,难以筛选。
胥御沉重的呼吸着,阴翳的视线带着密密麻麻的阴寒和恨意。
可对方不但挖了坟,甚至挑衅的在边上布满了陷进,他刚骑马入内,就掉进了坑里。
那坑里也是大有文章,布满了倒刺。
马儿吃痛受惊,将之甩下,甚至前蹄踩到他的肩膀,多次踩到他的肚子。
要不是陪同的小厮,一刀砍死,没准,他也跟着去了。
对方这是想要他死啊。
胥御大步打开门,对着身边的亲信,冷声道:“查,给我去查,三天之内再查不出消息,你们一个个就以死谢罪吧。”
只可惜这事章烨做的极为隐蔽,又有裴书珩暗中消去丁点儿痕迹,就算胥御把京城翻的个底朝天,他也查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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