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景王妃不忍看,捂着脸哭倒在景王怀中。而慕容景彰头一次痛恨自己的体弱,却只能上前一步,用手掌捂住妹妹的眼睛。
“别怕,哥哥在这儿。”
无尘道长抽出一把匕首,取下刀鞘,刀尖顿时泛起寒光。他正欲下手,只见一人如风一般从屋外进来,下一秒,无尘道长手中的匕首便到了他手里。
“你怎么来了?”慕容景彰问道。
陆凛未应声,只是转动匕首,飞快地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顾宁嫣扒拉开慕容景彰遮住她双眼的手,正好看见这一幕,吓得脸色都变了。
“你干什么呀!”她急得大脑当机,傻乎乎地就要用自己的手去按住伤口。
陆凛眼疾手快捉出她的手腕,温声道,“别慌,只是小伤口不碍事。”
说完,扭头看向无尘道长,“不是说要取血吗?我的,可以吗?”
无尘道长原也没料到这一出,愣了一会儿。此刻回过神来,“世子乃习武之人,身强体壮,倒是最佳之选。”
而此时,屋里已隐隐弥漫出血腥之气。
无尘道长从袖中取出一只锦袋,里头鼓鼓的似乎有什么活物。这东西可能是闻到了血的味道,在锦袋中异常活跃。
无尘道长解开锦袋的抽绳,一只通体透明的蟾蜍便从锦袋中钻了出来,自己闻着血腥味儿就跳到了陆凛的手臂上,张嘴咬了上去。
这一幕,险些把在场的众人都恶心吐了。蟾蜍丑陋,这透明的蟾蜍更是长在人类审美的负面。再加上它此刻疯狂吸血时露出的贪婪之相,几乎令人毛骨悚然。
顾宁嫣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想到刚刚差点就是她被这丑东西咬着吸血了,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幽幽地看向无尘道长,眼神里透着点意味不明。
不是说岐阳观匡扶社稷的吗?怎么医术这么邪性?
无尘道长有点渴,正端了一杯茶要喝,第一时间便察觉了顾宁嫣的视线。
“别这么看贫道,是这毒邪性,贫道也只能用这看起来颇为残忍的法子。”
行吧,你是大夫,你有理。
无尘道长写下一张方子,递了过来,“按着这方子抓药,准备好药浴。”
素玉接了方子,立刻下去准备。
而此时,向来面对刀山火海都丝毫不惧的陆凛竟难得的皱了一下眉,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紧闭双眼,嘴唇微白,甚至有痛苦的呻吟逸出来。
顾宁嫣心下一慌,“道长,怎么会这样?”
无尘道长却像是一早就知晓会如此一般,淡定道,“冰蟾的唾液有毒,顺着伤口进入血液,才会如此。也亏得世子常年练武,体魄强健,才能熬得住这毒发的痛苦。”
顾宁嫣瞬间沉下脸,气道,“刚刚你怎么不说?”
“贫道说过啊,取血的过程很痛苦,非常人所能忍受。”无尘道长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可你刚也没说有毒呀!”顾宁嫣险些气哭,她真是一头猪,早该想到的。这东西长得这么丑,肯定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