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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将铁盒捧到美貌妇人面前,只见她从脖颈上取出一把钥匙,插入铁盒的匙孔中,只见嘎嘎嘎的几声响,机关转动,不一会儿铁盒的盖子自动弹开。
美貌妇人从里铁盒中取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印钮,交到了黑衣人手中。
顾宁嫣扫了一眼,只见那东西用血玉雕刻而成,拇指大小。黑衣人拿到手后,很快就收入袖中。
“回去告诉你的主人,我不欠她的了。这些年,那个人一直想从我这里拿到它,我始终没有给,如今完璧归赵,我也就心安了。”
黑衣人没吭一字。
美貌妇人再度看向顾宁嫣,又从铁盒中拿出一块绢帛。
“淮远曾说过,若有一日他遭遇不测,会让人拿着他的玉佩来寻我。若是人来了,就将绢帛给对方。”
顾宁嫣接过绢帛,只见上头又是一副山水画,顿时有些头疼。
解开一个又来一个,就知道傅淮远那心思深的不会让她轻易寻到伪诏。
顾宁嫣将绢帛藏好,只听得美貌妇人道,“淮远他……离开时,痛苦吗?”
顾宁嫣抬头,只见美貌妇人的眼中藏着深深的牵挂与隐忧,自然能猜到她是真心疼爱这个儿子。
“他走时,觉得很解脱。”
“那便好。”美貌妇人垂下头道,“既然东西拿到了,你们也该走了。”
黑衣人率先走了小屋,顾宁嫣想劝主仆二人离开这里,却被拒绝了。
下山后,顾宁嫣径直入城回了景王府。可刚回府,就听到了慕容景彰跟陆凛打了一架的消息。
顾宁嫣一边往里走,一边听素玉讲了来龙去脉。
原来,自家大哥听说了陆凛两次为着徐幼兰惹她生气的事,昨日更是被气得躲去了别院。
为了替她出口恶气,慕容景彰跑到北镇抚司门前去拦下陆凛,二话不说就挥了拳头。可陆凛是何人,慕容景彰哪里是他的对手,最终惨败。
当时正值上值时分,两人打架一事被好些人撞了个正着。一时间,大舅子替妹妹出头却被妹夫教训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官署,而其中内情更是被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更有甚者说,景王府同淮阴侯府的姻亲关系怕是很快要到头了。
顾宁嫣听完,一阵无语。
虽说慕容景彰就是个妹控,但却不是个没脑子的,单方面用自己那点武力值去挑衅陆凛,怎么看都像个憨批。
才刚靠近慕容景彰的屋子,就听见里头传来他的痛叫声。
“嘶,轻点!”慕容景彰痛到骂人,“陆凛这狗东西,竟然敢还手。还专挑我的脸打,给我等着,这仇我一定要报!”
顾宁嫣走进去,就看见慕容景彰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惨不忍睹。这哪里是去替她出头的,简直是送上门去单方面挨打的。
“行了,我来吧。”顾宁嫣走过去,接过上药的活儿。
小厮松了口气,赶紧溜出了屋。
“疼吧?”顾宁嫣眼皮不抬,声音平静无波,手上的动作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