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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氏才刚动身,周围坐着的几人也跟着起了身。
她神情警惕,加快了脚步,但脚下却远离了官道,往一条山林小道而去。身后跟着的人赶紧加快了脚步,手中拿着短刀,似乎要进了山林就将她结果了。
可谁知骆氏忽然转过身,右手一扬,顿时一把白色粉末撒向了追上来的人。
对方吸入粉末,倾刻间便七窍流血,倒地而亡。
骆氏放下捂着口鼻的手,眸光阴冷,“就凭你们几个小喽啰,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主上竟然要杀她,呵,枉她这些年忠心耿耿。
骆氏不再停留,扭头就走。
然而,还未走出半里地,就被锦衣卫的人团团围住,押入了北镇抚司的大牢。
次日一早,老景国公与其夫人敲响了皇城内的登闻鼓,状告骆氏乃西戎奸细。
假冒身份残害景国公府,又以景国公府为据点,笼络朝中重臣极其家眷,暗中探听南楚朝政军机情报,以通西戎。
恰巧,在北境被抓的那几个细作也在这两日被押送入京,供状递到了御案前。
一时间,满朝哗然。那些个平素同骆氏走得近的官员们吓得面如菜色,生怕自己与家眷在不知何时被骆氏套了话。
这可是通敌的大罪,要诛九族的。
锦衣卫很快抄了景国公府与且听茶社,分别找到了两间密室,里头藏着一些金银珠宝以及从各府上探得的各色消息。
而景国公府的偏院中,更是挖出了一具枯骨。
经由刑部仵作勘验,此人身中剧毒而亡,正是老景国公之子——当年染病而亡的景国公世子。
至于如今景国公墓中的尸骨,却是骆氏怕有人发现是被毒死的,寻来的一具病死的尸体。
然而,即便是所有地方都被翻了个底朝天,骆氏安插入京城各处的人员名单却仍未见下落。
此时,蒋家正在闹着休妻。
蒋李氏哭天抢地道,“姓蒋的,你没良心!我为了这个家劳心劳力这么些年,你竟然要休我!我要去告你宠妾灭妻!”
蒋松冷着脸不耐烦道,“你闭嘴!要不是你,咱们蒋家会遇到这么多麻烦吗?我被上头找去问了几次话,险些就要沦为骆氏同党了。再留着你,我蒋家怕是要被坑死。”
“当初难道不是你让我去交好骆氏?得了好处时怎么不说?如今遇了祸就全甩我头上了。
你们蒋家,如此无情无义,怪不得即便出过一位驸马,也还是破落至此。”蒋李氏气极,刻薄的话张口就来。
蒋松大怒,狠狠一个巴掌甩在了蒋李氏脸上。
蒋李氏哪里肯吃这样的亏,夫妻二人顿时大打出手。可没一会儿,蒋松忽然吐了口血,抽搐着倒了地。
与此同时,京城好几户权贵世家,都发生了同样的事。偏偏还都是一家之主,朝中官员,因此此事很快便传到了崇帝的耳朵里。
崇帝派了太医前往各府,但太医却诊不出这些人为何吐血昏迷。
锦衣卫很快便查到,是骆氏间接给这些人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