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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夫人气得差点闭过气去,“你这个白眼狼!许家供你吃,供你穿,没想到你竟要拖着许家下地狱,早知会如此,当年你落地时,我就该掐死你!”
许大少也是一脸恨意,原本今年父亲已经应允了要替他弄个官职,日后在朝堂上有自家亲爹的扶持,必然能走得顺顺当当。
可如今,全然被这个庶子给毁了。
“二弟,为兄对你很失望,许家待你还不够好吗?竟让你数典忘祖。”
许丛扬哈哈大笑,那状似疯批的样子吓得面前的人全都退后了一步,“许家待我不薄?你们可真敢说?夫人确实该在当年就掐死我,也好过让我长大了知晓,是你一碗毒汤要了我生母的命!”
许夫人大骇,这么多年前的事,他怎么会知晓?
“他明知你毒死妾室,虐待庶子,却不闻不问。待我长大后,想用我的婚事来换他的前程,何时还曾记得我是他的儿子?”许丛扬一脸的愤怒。
许大少面有惧意,却仍愤恨道,“可你到底姓许,父亲也是你的父亲,你怎么能!”
“我为何不能?”许丛扬冷笑反问,“我根本不想姓许,这个姓让我觉得耻辱,恶心。”
“好在,自今日过后,许家与我再我半点瓜葛,我自请脱籍离宗,放弃许姓。”许丛扬丢下这句话,头了不回地出了许府。
身后,一群人哭天喊地的怒骂声传来,落入他的耳朵里,却是最美的声音。
他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青天白日,缓缓地露出一抹笑。
他终于,替母亲报仇了。
母亲知道了,定会开心的吧。
许丛扬收回视线,整了整衣冠,悄无声息地入了四皇子府的后门。
另一边,陆家二房的人也是六神无主。
陆延时在那时亲眼看到赌坊老板被官府的人带走,就害怕得躲在家里不敢出门,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官府的人冲入家门。
结果,躲了三日,还是没能躲过大理寺的人。
陆延时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直到大理寺的人将整个宅子翻过来,才将他从床底下拖出来。
为首的差役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就这点胆子,也敢跟人做倒腾官银的勾当。来人,带走!”
陆延时却是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着惊愕。
什么官银?他在说什么?
他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放印子钱的事啊!
陆延时到底是个做生意的,虽然平素愚笨了些,可到了眼下难道还看不清吗?
当初他欠了赌坊老板的银子,被他一鼓动,干脆与其合伙放印子钱。现下看来,那些银子怕是来路不正。
此时的陆延时更怕了,一面被拖走,一面叫嚣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都察院的陆延年是我亲大哥!淮阴侯跟陆凛那是我的堂兄跟堂侄!你们得罪我,不会有好下场的!”
为首的差役冷笑道,“你都要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攀什么亲戚。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事吗?偷盗官银,就算是淮阴侯与陆大人,也救不了你!”
陆延时瞳孔中闪过惧怕,很快就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