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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秦家人,就算枪指在头上也不能哭。”秦鹤年对着一旁的小丫头吩咐,“继续接水继续泼,把人给我泼醒为止。”
“是!”小姑娘端着盆子去水龙头那里接水去了。
哗哗的水流声直击秦海玲耳朵里,她没有想到爷爷会这么对待自己,“我是不是你的亲孙女,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我做错了哪一点?”
“你做错了哪一点,你做错了多了,我没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孙女,为了你,我的老脸都快丢光了。”
“你没有帮过我,而站在了他们那一边,现在又来指责我的不是。”秦海玲借着酒劲儿发疯,“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孙女,你为什么就不能心疼我一下,明明就是你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办到的事,为什么就不帮帮我?”
秦鹤年觉得孙女冥顽不灵,在小丫头把水端过来的时候,手里的拐杖扔掉,伸手把盆夺了过来,用尽所有的力气泼在了她的身上,“既然你不清醒,那我就想办法让你清醒,人不能永远活在梦里,人这一辈子不是用来谈情说爱的,你是我秦家的孙女,我就有权利教育你。”
一泼凉水浇在身上,秦海玲从头到脚彻底湿了,特意今天穿的少一点,这下衣服全贴在身上了。
为了避嫌,秦鹤年身子转了过去,“你好自为之吧!希望你到了国外能想明白,如果再这么执迷不悟,早晚有一天你会追悔莫及。”
说完这句话,在丫头的搀扶下离开了房间。
秦海玲再怎么猖狂,也不敢去追着爷爷理论,刚才那一泼凉水彻底让她清醒了,抹了一下脸上的水,对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帮工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弄热水,再给我找一套换洗的衣服,外面也给我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