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之前程维粤的一概作风，林景问。

“你是在制作生物毒素吗？”

程维粤不太喜欢对她撒谎：“不算是。”

“你总是这样，我学生物，学化学，是为了救人，你也跟着学，却是为了毁灭。”

“没有毁灭，哪里来的新生”，程维粤摇摇头，慢慢勾起唇角，“你不懂，也不会懂，毁灭本来就是另一种新生。”

“没什么意思，我们本来就该是陌路人”，林景转身离开。

程维粤跟上去。

她总是甩不开他的。

二十多年，那么漫长的时光，他们都一起走过来了。

她这辈子都是甩不开他的。

…

卓司洺与顾荷的订婚宴日期逐渐逼近。

京城所有权贵都收到邀请函，这场订婚宴已经成为京城上流社会下半年最受瞩目的事情。

总统的一号帮手，将女儿嫁给了卓家长孙，恰逢明年又是换届大选。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很多局外人都纷纷认为，卓家看来是要全力支持傅玉堂连任。

而顾俭其实根本不想支持这场订婚。

卓家人没有半分诚意，订婚宴十分仓促不说，甚至连两家人的饭局都没有安排一场。

卓司洺的父母更是毫无表示，卓家对顾荷的不喜都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