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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按照原计划进了宫，安一凡和元九去给墨染天看诊。

顾倾城和墨御尘则去找上了戈凌阳。

自从顾冬灵出事，戈凌阳过来查找真相而把她自己搭进来之后，顾倾城还没有与她交谈过。

其实戈凌阳会陷进来，完全是为了皇后鸣不平，结果，皇后死了，她则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若大宫殿里，戈凌阳一脸落寞的坐在空地上的石桌前。

上面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糕点小心，有宫女煮好了茶，候在一旁。

戈凌阳似乎清瘦了许多，身上披了一件披风，把她整个人显得极瘦削。

让顾倾城觉得，一道闪电就是这般吧。

心底也有一瞬间的悲凉。

顾倾城走过去，她抬头看了看，仿佛看一个陌生人一般，看了一眼应就收回了视线，那样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戈凌阳，你还识得我吗？”顾倾城低声问了一句，在戈凌阳的对面坐了下来。

这时戈凌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白了一眼顾倾城：“认识你有什么用吗？能把我从这里带走吗？”

她其实只想离开这里。

在她眼里，墨染天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真怕他。

她想离开这里，逃的远远的。

顾倾城僵了一下，这戈凌阳的确变了。

不似之前那样傲慢，不能之前那样刁蛮。

看来，是被磨平了棱角。

这也磨的真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