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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安忍着身上的痛,看到一块白色的手帕递过来,愣了一下。
抬头看到是墨染堂,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却没有接。
她没有力气接。
顾倾城在集中精力施针,也顾不得其他。
见此,墨染堂不爽的哔哔了一句:“真是麻烦,本王就屈尊降贵,给你擦一次汗好了,不是本王心疼你,是本王不想你死在这里!”
这时顾倾城有些惊奇的抬起头来:“义父,出汗死不了人的!”
让捏着手帕,擦掉云长安额头汗珠的墨染堂更尴尬了。
这义女真的越来越过分了。
竟然直接拆台。
太不够意思了。
“怎么死不了人!”墨染堂老脸有些红:“她这样出汗,会影响施针效果的,效果不好,蛊虫就无法引出来,而且这蛊在她身体里半年多了,再不找下一个宿主,她必死无疑。”
“好像义父说的也有点道理。”顾倾城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嘴角却带着揶揄的笑。
让墨染堂觉得全身上下都不爽。
这个臭丫头!
真是没大没小。
“我自己来吧!”云长安抬起没有施针的那只手。
让墨染堂擦汗,她也有些别扭。
“不想死就闭嘴!”墨染堂更火了,看云长安这样子,是一点都不感激他。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顾倾城只能笑着摇了摇头。
这两个别扭的家伙啊。
墨染堂虽然嘴上说的绝情,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云长安着想的。
这一点,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可偏偏当事人,都看不透。
特别是云长安。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云长安白了一眼墨染堂,这个家伙,就不能温柔点。
整天就像别人欠他几百两金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