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尘啸视线扫过紧闭的卧室门,唇角勾了勾,觉得自家小白兔的朋友都挺识趣儿的。
他走到夏知白身边坐下,手臂顺势环住夏知白的腰肢,将她半抱在怀中,下巴搭在她肩膀上陪她一起点餐。
夏知白买东西的时候没有半点选择困难,因为知道楚欣欣和骆尘啸的口味,点的迅速又快捷。
点完把手机往旁边一扔,环住骆尘啸的脖子,坐到他腿上,撒娇道:“你这次出差好久。”
骆尘啸拍扶着她的背,事实上他只离开了一天半,后续的时候都扔给了姬涯去做,因为见不到夏知白的时候,他心里总是会觉得不安,时间越长不安感就越强烈,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得到有效的休息。
只有怀中填满一个她,才让他的心和怀抱一样具有沉甸甸的充实感。
“下次我去哪里都带着你。”骆尘啸认真的说道。
夏知白却没当真,只当他在哄自己,很识哄的说道:“嗯,这次原谅你了。欣欣昨天来的,本来打算今天早上走,谁知道他妈让她去参加一个亲戚的寿宴,刚刚我带她在旁边屋子试衣服呢。”
她念念叨叨的说着没有一点营养的话,他就认真听着,半点也不觉的烦。
直到她提起米妮托人调查他的身份,他才微微挑眉,“找我?”
夏知白不抱着他了,直起身子,小手按在他胸口,“嗯,她说是要报恩,但我看她是觊觎你的美色。”
骆尘啸勾唇,“那怎么办呢。”
夏知白亲亲他的唇角,“我的,不给她!”
骆尘啸在她要离开的瞬间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了回来,勾着她唇齿相接。许久,感觉到按在自己胸口的小手用力推拒,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小嘴。
可怜的小嘴殷红一片,像是涂过颜色艳丽的口红。她张着小嘴努力的呼吸,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纯染的茫然感,像只迷路的小鹿。
骆尘啸心中难以抑制的升起一股浓烈的占有欲,想把她塞进怀里,融进血骨,不让任何人看到,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扣在夏知白腰间的双手不可自已的用力,掐的她抖了一下,他那双黝黑的眸子氤氲着夏知白看不懂的风起云涌,她小动物直觉般的敏锐察觉到危险,第一反应却不是逃跑,而是凑过去亲亲他的眼睑,小色胚一样喃喃道:“真好看。”
骆尘啸顺势闭眼,等她亲完重新睁开,那些危险的情绪已经被他压了回去,环在她腰间的手也放松下来,像是在弥补过错似得轻轻揉着,揉的夏知白痒痒的,动来动去。
“咯咯咯,痒啊。”
骆尘啸重新抱住她,“哪里痒?这里吗?还是这里?”
两人闹成一团,结束后夏知白气喘吁吁,姿势已经从被他抱着,变成被他压在沙发上。
如果不是骆尘啸的电话突然响起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铃声突兀的响起,两人同时停下,骆尘啸微微蹙眉,想要装没听见,可夏知白回过神来,不愿意配合了。
家里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骆尘啸盯着她看了好几秒,见她坚定的摇头,闭了闭眼睛,手离开温热细腻的肌肤,拿起冰冷的手机,一边接电话,一边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消解尤为压下去的渴望。
“喂。”光听声音也能听出接电话的人心情有多糟糕。
周阔以自己多年从业经验敏锐的猜到自己可能打扰了老板的好事,心中将那个没事找事的骂了个狗血淋头,嘴上简洁而快速的把事情讲述清楚,询问老板的结论。
“谭功明的寿宴?”骆尘啸微微眯眼,“他不是前年才过的五十大寿吗?”
周阔道:“好像是他家认回来一个一个孩子,就借着谭功明的寿宴,把孩子的名分定下。”
骆尘啸手指缠绕着夏知白一缕头发,绕了两圈道:“就说我人在国外,赶不回来,送两份礼过去。”
周阔立刻道:“好的。”
然后非常礼貌且快速的挂断电话,跪安了。
夏知白歪在他身边,两人凑的近,她听到了他电话的内容,疑惑道:“明天怎么那么多过寿宴的呀,也不知道提前通知。”
楚欣欣就是因为对方通知的晚,没有准备时间,不然一个走在潮流前沿的时尚杂志老板也不至于借她的礼服穿。
骆尘啸放过她的头发,改捏她的耳垂,捏的夏知白痒痒的,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躲。
“楚欣欣要去的那家姓什么?”
夏知白理直气壮,“不知道,我又不去我就没问。”
骆尘啸轻笑,“嗯,你说得对,没必要管无关人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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