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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风浅刚躺下,惊蛰就已经不声不响地站定在牢房门口。
“羡天帝姬,你...你可还活着?”
惊蛰见玄风浅了无生气地横躺在一群糙汉中间,眼皮狂跳,声音亦因极度的恐惧而变了调。
冷夜说过,他要慢慢地折磨玄风浅,万万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地死去。
故而,玄风浅若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惊蛰势必会因为看守不利而被重罚。
哐啷——
惊蛰忙不迭地扯落了玄铁重锁,三步并作两步地行至玄风浅身边。
他伸出颤栗不止的手在她失焦的双眼前晃了晃,“羡天帝姬,你还好吗?”
“惊蛰大人何以如此激动?”
“莫不是看上了这个小蹄子?”
众魔犯困惑不解地看向失魂落魄的惊蛰,面面相觑。
“谁允准你们弄死她的?”
惊蛰再三尝试,依旧探不到玄风浅的鼻息,遂愈发烦躁地将怒火发泄在周遭众魔犯身上。
矮头陀摸了摸鼻子,忙赔笑道:“不过是一个好看却不中用的女人,惊蛰大人何以如此上心?”
“就是。这小蹄子看上去确实美艳无双,可‘用’起来,那感觉真真是糟糕透顶。”
“岂止是糟糕透顶?有那么一瞬间,我总感觉自己是在非礼一个男人。”
“若不是久未碰女人,饥渴难耐,我都不兴碰她。”
……
众魔犯闹哄哄地围在惊蛰周围,喋喋不休地向他吐露着方才那场“酣战”的直观感受。
惊蛰气得脸色发青,他一手紧扼着矮头陀的脖颈,一边愤怒地暴吼道:“蠢货!魔尊再三要求,务必留下一条活口。你们却为了一时之快,将人弄得断了气。这下倒好,魔尊若是怪罪下来,一个都别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