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烧掉靖国神社(2 / 2)

穿越1879 狼途 2313 字 4个月前

曹锟问道,“那可如何是好?难道还要我上门去给小日本赔礼道歉?”

吴佩孚想了想,说:“我有主意了。到时候我们不去皇宫见日本天皇。日本天皇也会主动来求我们,到时候,事情就好办多了。”

不久,在日本的中都名古屋。这裏位于东京和京都的中间。这裏在幕府时代,是尾张藩藩主居城,1869年更名古屋藩。吴佩孚带着四位全副武装的亲兵和一名翻译。

风尘仆仆从英国伦敦、美国纽约赶来的外媒记者,在一片瓦砾的老城区,在一家杂货铺里,见到了熊泽大然,熊泽大然自称是“熊泽天皇”。虽然“皇宫”寒碜了点,这位潦倒的天皇,仪容却甚为严谨。他身穿日本天皇才可以穿的十六瓣的菊花和服,声称自己才是正宗的天皇继承人,现在住在东京皇宫里的明治天皇是冒牌货。

吴佩孚在日本报纸上看到过熊泽大然的介绍,刚开始以为他是个“疯子”,但一见面。吴佩孚发现这位杂货铺老板“性情温厚”,说话条理清楚,他从头到尾都宣称“我应该当天皇!”

熊泽大然声称自己是天皇的理由,源自日本南北朝时代。其中有一段有趣的历史故事。

和中国两晋后曾出现南北朝一样,日本也有过这样一段南北分裂的历史。日本的南北朝,发生于1336年-1392年,在这段时期里,日本同时出现了南、北两个天皇,并有各自的承传。之前为镰仓时代,之后为室町时代。

日本的后深草天皇即位,他的身体很弱,决定传位给自己的弟弟龟山天皇。兄死弟及,这本来很正常,就像宋太祖赵匡胤传位给他的弟弟赵匡义一样。但后深草身边的臣僚不干了,他们坚持拥立后深草天皇,日本宫廷就此分裂形成。一派支持后深草,称持明院统,另一派支持龟山家,称大觉寺统。此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持明院统和大觉寺统两派支持的皇子轮流当天皇,像美国搞两党执政一样。

当日本皇位传到一个叫后醍醐的天皇手里,大将军足利尊氏迫大觉寺统的后醍醐退位,拥立持明院统的一个亲王即位,称光严天皇。后醍醐不干了,带着象征日本皇权的三大神器南逃自立,称南朝,拥立双方的各地诸侯各整旗鼓,展开混战,日本的南北朝时代到来。

熊泽大然迫不及待地拿出一张复杂的日本皇族谱系图,给吴佩孚看,并说:“将军,坐在皇宫里那位明治,就是北朝的后代,祖上不过是一位被将军拥立的亲王,而我熊泽大然,则是南朝天皇的直系后裔,从皇室血统上讲,我比他正多了。应该由我来当日本的天皇。”

吴佩孚来名古屋之前,就已经查阅了很多资料,他对熊泽大然的说法表示怀疑,问道:“我听说,日本历史上的南朝,在后龟山天皇时代,就招架不住北朝的攻击,被迫献出三种神器向北朝屈服。”

熊泽大然说:“被迫献出三种神器是假的。南朝并没有真正就此完结,南方势力还有另外一支苗裔,后龟山天皇的孙子熊野宫信雅王,在混战中由忠臣保护隐居民间,将王位代代相传,传到现在这一代,就是我本人。”

说着,熊泽大然指着自己家族的谱系图,给吴佩孚看,他的谱系图:熊野宫信雅王─南帝王(西阵南帝)─熊沢広敷王─熊沢玄理王─熊沢守久王─熊沢直行王─熊沢広良王─熊沢尊春王—熊沢尊成王─熊沢尊泰王—熊沢尊宪王(熊泽大然)。

吴佩孚一看,这谱系很完整,正色道:“如果这是真的,我们曹大帅一定支持你。”

熊泽大然一听,面露喜色,道:“现在东京在位的明治天皇,这一支的祖上十分可疑,后小松天皇有一种说法,是足立义满的私生子,而他的儿子称光天皇是个疯子,不得不过继伏见宫亲王家的一个儿子为继承人,这血统就远了些。不信,你们可以查去。而且,将军可以带我去谒见明治,他肯定也得承认为我为正统。”

吴佩孚点点头,说:“我会查清楚你说的那些事,到时候中国一定为你做主。”

这位“熊泽天皇”一听,再次对吴佩孚大声疾呼,“明治是个贼,他应该自觉退位把皇位归还于我,我们家族等这一天,都等了二三百年了。”

吴佩孚又查看了一些“熊泽天皇”提供的证据,他一回到东京,就把熊泽大然的情况给曹锟作了汇报,曹锟花重金,贿买了一些西方的记者,让他们报道此事。不久,关于“熊泽天皇”的大幅报道,出现在了《星条旗》,《生活》等杂志上,并被日本报刊转载,在日本国内引起了轩然大|波,明治天皇的权威,第一次面临沉重的挑战!

曹锟将这一情况电报告知了李经述,李经述知道这肯定是吴佩孚的主意,但没有拆穿,而是对曹锟的做法暗地里表示支持,让驻扎在日本的陆军支持“熊泽天皇”,分裂日本,这样日本频于应付内乱,自然就难以再打中国人的主意。

受到中国支持的“熊泽天皇”,很快名声大噪,在日本吸引了大量支持者和捐款资助,“熊泽天皇”还跑到东京,在田村町与百姓见面,拥挤的百姓几乎把现场挤爆。

这时,明治天皇对“熊泽天皇”的出现,感到很恐惧!因为这位“熊泽天皇”走到哪儿,身边都有曹锟派的兵保护。明治天皇心裏在琢磨,这曹锟难道要废除我这天皇,另立新君吗?想到这,明治天皇的心裏很忐忑,他也顾不上日本皇宫的传统“规矩”,主动直奔中国的军队的驻地,去见曹锟,试探中国到底是什么立场,心裏也好有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