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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菲算是彻底服气了，只要看看吉伦哈尔的表情就知道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用问，之前他肯定已经用神谕术预知到了整个过程。

艾尔菲心中忍不住为自己的愚蠢深深叹了口气，他和掌握着神谕术的吉伦哈尔较劲，不是找不自在吗？

艾尔菲深刻的反省了一下自己，他其实已经从厄尔文汀那里继承了预知的天赋，如果他能再冷静一点，事先使用一下预知天赋，估计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郁闷了吧？总之还是太年轻的锅。

另一边吉伦哈尔入戏颇深，继续按照他早已预知到的“剧本”演着：“弗农，我很欣慰你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我现在就以神圣教廷红衣大主教的身份收你为徒，这样你就算是神圣教廷的一员了。”

“呃，就这么简单？没有什么仪式吗？”弗农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唔，时间有限一切从简，再说这里只有我们三人，弄那些繁文俗礼没有意义。弗农，你记住无论做什么事，都要以效率为先，不要在无谓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吉伦哈尔谆谆教导道。

“话是这么说，但既然您收我为徒，我对您的礼数却不能减。”说到这里，弗农再次展现出他实诚的一面，不容分说就趴在地上给吉伦哈尔行了大礼。

吉伦哈尔和艾尔菲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孺子可教的表情，弗农的表现实在太令人满意了。

“吉伦哈尔岚下，我觉得您应该给弗农一份不菲的收徒礼，才能配得上您的身份。”艾尔菲对吉伦哈尔说道。看在弗伦主教曾经给了他极大帮助的面子上，艾尔菲觉得应该替他多争取一些福利。

“这还用你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吉伦哈尔自然不会让艾尔菲独自卖好，瞪了他一眼后，掏出一副秘银打造的面具递给弗农：“弗农，这是教廷七大秘宝之一的查尔姆斯面具，我就把它暂时交给你保管……”

“查尔姆斯面具？”艾尔菲忍不住脱口而出，这件宝物不是早就失踪了吗？转念一想顿时明白查尔姆斯面具下落不明是几千年以后的事情，原来是被弗农从这个时间节点带到了未来，才造成了查尔姆斯面具失踪的假象。

不过吉伦哈尔也真够下血本的，居然把这么重要的教廷秘宝交给了一个刚刚加入神圣教廷的新人；不过艾尔菲敏锐的捕捉到了吉伦哈尔脸上一闪而过的肉疼表情，知道其实他并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大方。

“师、师傅，这、这见面礼是不是太、太贵重了？”弗农捧着被吉伦哈尔强塞到手里的查尔姆斯面具，话都说不利索了。

“不，你不要想得太多，我说过查尔姆斯面具只是暂时交给你保管，在未来的旅程中，你一定会用到这副面具。”吉伦哈尔露出了本来面目——老神棍的风采。

“您这样说的话，我就心安了不少。”弗农丝毫没有受冒犯的感觉。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预知到他在未来的旅程中会用到这件秘宝，普提菲斯冕下也不会同意吉伦哈尔把查尔姆斯面具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