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贤侄啊,这到底是甚的回事啊?你别哭,别哭,先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大郎到底是甚死的!”萧瑀问道。
他听的稀里糊涂的,但是见到族中之人死了,脸上露出愤怒和悲伤。
“萧伯伯啊,萧伯伯啊,还是吾等之错啊,吾等还是晚了一步啊,若是吾等能够速度快点,您儿子就不会死了,你就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了,都是吾等之错啊,都是吾等之过也……”程处弼哭着说道。
“这到底是甚的回事?”萧瑀更是糊涂了。
程处亮和程处嗣站在旁边,看着自己的兄弟在表演苦情戏,整个人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回宋国公的话,吾等三兄弟出城打猎,正巧遇上了这群东瀛匪徒要刺杀萧御寒,吾等赶了过去,却是晚了一步,萧御寒被这些东瀛人一剑击杀了。”程处亮站了出来,道:“吾等只能将这些贼子尽数击杀!”
“是啊,萧伯伯啊,我们没有能够把你儿子救回来,我们有罪啊,我们有罪啊,我们若是能够快点过去,你的儿子就不会死了,你就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了……”程处弼哭着说道。
这么大的动静,此时此地也聚集了不少人。
“听见了么?死的居然是宋国公的儿子。”
“那死的到死是谁啊?难道死的是萧锐?那而是驸马啊。”
“看着程家的人哭的这么悲伤,说不定还真的是死萧锐。”
“对,死的很可能看是萧驸马。”
“……”
四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开口,低声说道。
“这程家还真的是有情有义啊。”
“同是驸马,估计是感同身受吧。”
“这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男儿啊!”
“这萧国公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惨啊。”
“……”
萧瑀的脸都黑了,几分钟之后,方才开口说道:“此子,非吾子也!乃是族中子弟。”
“当真不是你老人家的私生子?”程处弼问道。
还以为是他私生子呢,难道不是?
“这是甚话,吾乃是何人?岂会有私生子?”萧瑀冷哼一声,有些生气的说道:“此人,虽然是我萧家血脉,但非我这一脉也。”
“那您可是他长辈?”程处弼有问道。
“自然是。”萧瑀说道。
“伯伯啊……萧兄死的好惨啊,萧兄死的好惨啊。”程处弼又开始了,你不给钱,我就哭得你给钱!
萧瑀正直一身,那里知道程处弼的弯弯绕子啊?
还是萧家的管家看出来了些倪端,走了过去,低声说道:“程驸马,莫要在哭了,莫要在哭了。”
“要我不哭也行,不过嘛,嘿嘿……”程处弼低声说道。
“那你要如何?”萧家管家问道。
“你看我这么多的兄弟,又是抢尸体又是杀人的,血都喷了一身了,多不吉利啊?”程处弼低声的说道:“这样把,纹银五百两,带着尸体回来,多多少少都有些晦气,你说是不是?给我这些东西也不吃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