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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是宿命要让梁宽与严振东相遇,反正这两位这会是还成了师徒,只不过他们想到出名的途径似乎改变了,由宝芝林变为了秦楼。
“洪拳,黄门,李青莲见过严师傅,严师傅远来是客,正好是饭点,不如一起用餐,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如何?”
李青莲一番话让本来抱着坏了规矩博一把的严振东坐蜡了,这饭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哩?
吃了人家的饭嘴就软了欠了情,下面还怎么挑场子,不吃的话,自己在粤州没名气又没有保荐的人,人家吃完饭不理会自己直接回家也行,到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办?总不能侯在人家饭桌前面等吧。
“要不俺们先打一场,打完在吃饭,成不成?”
可惜身体总是不以意志来决定一切,师徒俩肚皮突兀的响起,让严振东刚刚说的一切都化为了尴尬。
“还是先行用餐吧,有什么急事,咱们可以饭桌上边吃边聊,还有一位武林同道在席面上等着呢?”
凭借电影中的印象,李青莲对于严振东这个人还是挺有好感的,这是一个被现实压弯了腰的中年男人,凭他的本事偷偷摸摸剪径劫道不愁饭吃,可他没有。
而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在粤州打下一片天,靠双手挣饭吃,要不是挑错了人,选中了当时家破人亡根本无心比武,还被官府给抓了的黄飞鸿,真有可能一战成名。
可惜后来走错了路,回不了头,又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对于名利的贪欲,一路走到了黑,没正式输给过黄飞鸿,到是大意之下被枪械取了性命。
因为梁宽的一碗杂碎汤,在宝芝林动手之时就很注意分寸,破宝芝林招牌的时候刻意留了劲,没有伤到梁宽。
富贵了也能记住共患难之人,知道自己新找的金主和梁宽不对付,依旧点明梁宽是大师兄,给了梁宽保护伞。
最后梁宽伤了金主,拿了人家钱,手软了的严振东还是记住了这个徒弟在他落魄时的情义,没有下死手,岳家刀的那位掌门可是五招不到就被他给取了命,能在粤州开武馆多年,那位岳家刀掌门的身手绝非梁宽可比。
虽然自己动了棍子打了梁宽,但也在沙河帮手里留住了一条命,沙河帮这帮下三滥手里可是真有人命的,取了梁宽一条命,真的是毛毛雨不值得一提。
江湖,短短的两个字,道尽多少无奈,可知有多少英雄好汗埋骨他方。
听到可以在吃饭的时候议事,严振东放下了心,他这回是一定要在粤州打出名声的,这种走到那都被人像野狗一样赶的日子他受够了。
“那就多谢李掌柜的了,我这徒弟不知可否一起入席。”得了人家礼遇,严振东也没忘了自己这个落魄时候拜入自己门下的徒弟。
“无妨,梁宽吗?我们碰过面,你打过第一擂,对吧?”
就凭梁宽这个名字,李青莲就对这个瘦瘦的青年有着印象,电影里他最后可是和自己师出同门。
当然了,他不会天真到把电影当现实,现实之中的黄飞鸿可没有防着牙擦苏一手,没传他功夫,工字伏虎拳这打根底的拳法牙擦苏从拜师那天起就学了,最近牙擦苏的铁线拳都开始上第一个铁环了。
进了包间,李青莲就开始互相介绍:“林师傅,这位是山东铁布衫的严振东严师傅,严师傅,这是粤东赫赫有名的打虎将林有才,林师傅。”
林有才刚刚也在门口,听到了李青莲他们之间的交流,知道这严振东和自己一样是来踢擂的,虽未听过其名,但想来应该也有些真本事,双手抬杯敬了严振东一杯酒。
“严师傅,久仰大名,请。”
“呵呵,那里那里,都是大家抬爱,林师傅前两天和李掌柜的那一战,我这几天在粤州可是如雷贯耳,大家都是习武之人,要是可以,我也想和李掌柜的打上一场。”
喝了林有才的敬酒,严振东就把目光投向了李青莲,希望他给出个答复,来之前他和梁宽讨论过了,既然林有才这个当初在粤州声名不显的人能直接挑擂,那他严振东自然也能。
论及名声和地位,他严振东在山东可不比李青莲和林有才在粤州差,因为年龄的缘故,甚至更胜一筹由未可知,若非因为一些事背井离乡,他又怎么会混到今天。
“这是自然,不过严师傅既然也听过我和林兄的比武了,应该知道,这一场我和林兄都负了伤。
按照秦楼规矩来说,每一擂的擂主获胜后,提出受伤被我秦楼供奉医师确认,都可以选择不拿流水退擂,或者拿流水修养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