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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些日子都不来,陶掌柜倒是贵人多忘事。”宋娘说着拍了拍陶桃的脸,帕子就差捂着她捂厥过去了。
陶桃闻言挑眉,正欲开口,却见宋娘脸色一变,抓着她的手却又不敢用力:“你这是怎么回事?谁烫着你了?”
知道宋娘会有如此反应,陶桃哭笑不得,摇摇头安抚她:“这是我自己烫着的,怪我做胭脂的时候不专心罢了。”
虽说宋娘现如今已经这般气恼,夏荷却忍不住笑出了声,心不在焉烫着了自然是活该,可她心里头有人,这就该另当别论了。
“你哪里是这般没头没脑的?”宋娘说着轻轻拍了拍陶桃的脑袋,后者捂着头一脸无辜,“你若是这般蠢,这世上怕是没有聪明人了。”
如若换作是别人在笑,怕是脑袋都要被宋娘拧下来。
“我哪有你说的这般?”陶桃笑着摆了摆手,轻轻抽回手随后递了个香囊给宋娘,“方才在摊子上随手买的,你可要?”
说是随手,可到底还是花了不少银子,夏荷在一旁听着挑了挑眉,宋娘更是收起香囊便再不理她了。
“你若是再这么作践自己,我倒是宁愿先把你作践了。”宋娘知晓这番话大抵是说重了的,更何况以陶桃这般性子怕是根本没听进去。
舞坊里头的姑娘同陶桃算是熟识了,只不过多少还有几个不愿同她靠的太近的,陶桃倒也没在意。
“你今日可要去我那儿歇?”临走之时陶桃瞧着夏荷,宋娘倒是满眼愿意,叫她瞧着哭笑不得。
“今日便不去了,明日一早还有些事情,”夏荷说着捏了一把陶桃的脸,故作严肃道,“若是等我忙完了去找你,你又给自己弄了伤,别怪我不客气。”
舞坊着这两个姑奶奶最是惹不得,陶桃连连答应,宋娘这才肯放她回去。
回了宅子天色已经渐晚,云朵东张西望凑上来:“云公子不知从何得知师父你烫着手了,说是让你同他去瞧瞧晚戏散散心。”
这晚戏顾名思义自然是晚上的戏台子,可现如今陶桃哪里还有心思去看戏?摆了摆手算是回绝了。
更何况她手被烫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一个两个又为何这般紧张。
只不过陶桃到底是没想到第二日一早云逸亲自来了,瞧见他时陶桃有几分心虚的背过手去不让他瞧:“你来做什么?”
“昨儿个晚戏也不同我去看,今日带你去听戏,可要?”云逸抓着她的手腕,目光有几分深色,虽说已经上过药,可也不难看出她这般皮肉模糊,比起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这伤着实太过刺眼。
今日云逸亲自来了,陶桃也不好不给面子,更何况一晚上没睡到底也把心思理了理,也没那么堵得慌了。
“既然云公子亲自来了,我哪有不赏脸的道理?”陶桃说着扬了扬下巴,扭了扭手腕,“更何况我也确实没去听过戏,这般倒也好给我长长见识。”她自从来了以后便是一天到晚整理铺子,收拾东西,哪有时间去那般地方?
即便是有时间,怕也是没那么多闲钱。
云逸见她答应了,随即备了马车带她前去,这一块到底还是很大的,也不知是谁盘下的地儿,有这般闲钱请戏班子在这儿唱。
“今儿又是什么戏?”云逸分外熟络的同一旁的男子交谈,陶桃倒也很好奇这般时代的戏班子同她以前了解的可否一样。
“今儿个叫念尤娘,我瞧着怕也是这般情情爱爱的东西。”那男子叹了口气,显然对这般戏并没什么兴趣,到底更喜欢打打杀杀的戏码,这种儿女情长别说可以自个儿体会,就是里头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情节,也不会经历。
云逸闻言颔首谢过,随后拉着陶桃到了一处包厢:“这儿瞧着最舒服了,我同你说,这戏台子一搭便是十五六日,一出戏一唱便是两三日,能看个七八场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陶桃挑了挑眉瞧着他,想必云逸是极喜欢看戏的,不然也不会如此熟悉,唯一叫她惊讶的便是这一台戏唱两三日,难怪一直有人道台上台下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