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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陶桃这才算是安静下来瞧着云逸,目光带了几分不满:“你莫要这般扯开话题,我倒是要问问你,他何时回去?
云逸这般着实有几分蒙混过关的意思,倒是叫人哭笑不得,更何况原先对她无话不说的现如今反倒开始防备她了,说什么话都是支支吾吾,叫人心里头难受。
云逸闻言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了口气:“不是我不与你说,是他也没告诉我何时回去,若是他同我说了,我自然胡告诉你的。”他现如今知道的也无非就是一个模糊的数字,又如何同陶桃说?
闻言,陶桃颔首,到底还是没有再问了,也不理会云逸,叫他去外头自己玩了。
就连云逸也不知道沈修筠何时回去,到底是什么事要这么瞒着?越是不想让她知道,她便愈是好奇,可越问,沈修筠反倒更不说,如此循环下去,又叫人如何能安心下来。
这么一连过了许多日,傍晚陶桃方才打算将铺子关了回宅子,却瞧见沈修筠远远而来,这些日子都未曾见过他,如今突然瞧见了,她心下第一个反应却是扭头就走。
“桃桃,我有事同你说,你莫要走,我且同你说清楚。”沈修筠眉眼之间皆是倦色,这几日怕是格外忙碌,叫人瞧着心疼。
“有什么事儿快说,我还要回去歇息。”陶桃说着摆了摆手,现如今这副模样不像是不耐烦,反到有几分心虚的意思,叫人瞧着格外无奈。
沈修筠抿了抿唇,语气带了几分挽留的意思,指尖不安的在衣角摩挲,瞧着陶桃要走了这才开了口:“后日!后日我便要走了。”
他从未这般情绪激烈说着话,可瞧着面前人的背影,心里头忽然有几分惶恐,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若是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陶桃脚下步子一顿,目光有几分不可置信,侧过头瞧向沈修筠,咬牙切齿的红了眼眶:“沈东家愿意去哪里去就是了,又何必来同我说?”
她着实是气坏了,接连消失了这么多天,就连她去府上找都没找到,现如今终于是肯主动出现了,反倒是来同她说这些的,叫她如何不气?
沈修筠张了张口,却见陶桃冷笑一声径直离去,本欲上前去追,却发觉自己一步都走不动,只能瞧着陶桃愈走愈远,消失在视野里。
陶桃回了宅子越想越气,可方才自己就这么走了,若是沈修筠有什么事情想告诉自己呢?就这么走了,若是该听的没听到,又该如何是好?
思此,陶桃有几分后悔,咬着笔杆犹豫不决。
可沈修筠回京城的事不知道为何传了出去,甚至传到了周玉瑶耳朵里,听闻这件事时周玉瑶站起身几乎要把整个地方都掀翻才肯罢休。
“你两日后就要回京城了?”周玉瑶瞧着沈修筠,目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指尖落到帕子上,用力的几乎要将帕子撕碎,“你为何不同我说?如若不是我听了旁人这么说,怕是连你走了都不知道。”
沈修筠闻言垂下眸子,自顾自瞧着手里头的东西,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只觉着她在旁边这般聒噪至极:“周姑娘可说完了?说完了就请走吧,夜里头赖在男子房中叫人笑话。”
周玉瑶闻言不可置信,瞪大了眸子瞧向沈修筠,抬手拿了沈修筠手里头的东西丢到一旁:“我只想你同我说两句话,就这么难吗?”
沈修筠闻言稍稍皱起眉头瞧着周玉瑶,眉眼间满是厌烦,抬手去捡那卷书;“确实挺难的,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好说的,周姑娘不怕惹人闲话我怕,还请早些回去。”
这般态度着实是惹怒了周玉瑶,可面对心上人,却又根本发不出脾气,鼻尖一酸委屈的哭出声来:“我自认并未有什么叫人厌恶的地方,为何你偏偏讨厌我?”
她对沈修筠一等一的好,有眼珠儿的人都该知道的,可偏偏自个儿喜欢的这个是个没心没肺的,平白叫人难受。
这番话倒是把一旁的侍女逗笑了,察觉到自家主子的目光又连忙把笑憋了回去,正色瞧着周玉瑶:“周姑娘,我家主子心有所属了,您也不必这般胡搅蛮缠,着实叫人不舒服。”
这句话出口,周玉瑶到底是忍不住了,一个小小的侍女都敢看她笑话了,今后她的脸面又该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