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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一行人皆是这般僵持之时,云逸到底也有了几分不耐,却又因为张氏在这儿无理取闹,着实有几分头疼。
“你到底想干什么?”云逸瞧着陶有为一家,现如今除了那个瞧起来一无是处的女儿,这一家子就没有省心的。
却不料张氏撒泼惯了,这般更是闹的急:“大家伙儿都瞧瞧,这是什么人啊?我们一家子来悼念胞弟,居然要把我们赶出去!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跟着我一路颠簸,现如今讨不了好就算了,还要被怀疑是别有用心。”
到底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张氏这般话犹如炮仗似的哭喊,着实是有几分震耳欲聋,原先这边上的人都已经瞧清楚了陶有为一家子的嘴脸,事到如今再来卖委屈,谁也不买账了。
瞧着旁边的人无动于衷,张氏反倒哭的更卖力了,干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弟妹啊,你们怎么就去的那么早,你们在天之灵瞧瞧,这都是什么人啊!”
陶花瞧着自家娘亲这副模样,再瞧了瞧云逸,咬着下唇只觉着分外难堪,为何偏生自己会生在这么无理取闹的一家子家里头?这不是存心给她丢脸吗?
陶有为似乎也觉着过了些,赶忙去扶张氏,却见后者站起身摸着肚子继续哭:“你莫要怪娘不珍惜你,只是弟妹去的太惨,我这个为嫂的怕他们一路没人做伴。”这番话刚说完,便要往柱子上撞。
云逸脸色彻底黑下来,灵堂上见血,这是存心不让陶父陶母去的安心,最毒不过妇人心:“拦住她。”
一旁的侍卫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张氏,怀了孕的妇人即便是力气再怎么大,到底是耗不过两个男子,只得坐在地上闷声抽泣一言不发。
就这般年轻年纪,要如何同她斗?若是方才没被拉住了,她倒也真敢撞上去,即便这一帮子人不喜欢,可她有了伤也是不假,还能猖狂到哪里去?还不是得拿出银子给她请郎中?
“这是怎的了?”这句话一出,陶有为脸色一变,赶忙拉起地上的妻子,目光谨慎的瞧着来人。
云逸瞧着沈修筠来了,顿时松了口气,瞧着陶有为方才几乎行云流水的动作,便知晓陶有为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沈修筠的,既然如此,那便好控制多了。
“无非就是来闹事了。”云逸瞧着陶有为那一家子,揉了揉眉心着实没什么好感,他只不过同夏荷来守着灵堂,却不料会碰上这么胡搅蛮缠的一家子,着实是叫人咂舌。
沈修筠的目光落到陶有为身上,分外的锐利,这一家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这般贪得无厌,却也不瞧着时间,叫人瞧着分外反感。
陶有为闻言哪里肯被他说是闹事?也不顾沈修筠在这里了,当即开始撒起泼来:“怎的?我们一家子早早赶过来悼念胞弟,到你口中就是找麻烦?陶桃那不孝女到现在还不出来,怕不是她把爹娘给克死了!”
虽说沈修筠在这儿他不敢撒泼,可想想这般一闹之后便有银子拿,心下也把那份慌张压下去了,抱着妻子哭的更是伤心,如若陶桃在这里,怕是要赞叹一句演技要赶上影帝了。
沈修筠倒是不知道陶桃为何还不出来,目光落到云逸身上,后者做了个还在睡觉的手势:“怎的现如今还没起来?”
他记着陶桃并非是这般贪睡之人,更何况现如今时辰也不算早,多少也该挨着起来了。
“这就是她爹娘宠着的好闺女!现如今日上三竿还不起身,怎么对得起她爹娘?”陶有为耳朵倒是尖,说着哭的更是伤心,倒也有几分停不下来的意思 “可怜我那弟弟去的早,不然迟早要把这个不孝女赶出家门去!在外头做的孝顺又有何用?”
这一口一个不孝女,多少叫人有几分反感,可陶桃至今未起却也是真的,他们几人知道陶桃这几日彻夜未眠,可旁人却是不知道的,沈修筠扫了一眼,果不其然旁人的眼神都变了许多。
“是我,”夏荷开口瞧着陶有为,话却也是对着各位说的,“这一连几日我就没见着她睡过,今日也是我在她茶水里头下了药,多少也叫她睡熟一些。”
这一块到底是农人多,早出晚归,彻夜不眠到底是也经历过,有多难受,自然也是能感同身受的。
沈修筠闻言略微差异,他倒是没想到夏荷为了让陶桃好好歇着会想出这般法子来,不过到底也该叫陶桃好好歇着了,若是再这么下去,陶桃身子定然是吃不消的。
不过这般倒也是知晓陶桃身子没有大碍,沈修筠到底还是冷静下来了,目光落到陶有为身上示意他莫要这般装腔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