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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心里头知道想要那些个姑娘道歉怕是不可能的了,心里头悄悄叹了口气,将夏荷往身后拉了拉:“你们心里头想着为何夏荷可以这般得宋娘青睐,是不是?”
如若不是舞坊,她倒真以为这是什么宫斗之地了,叫人瞧着胆战心惊,分外的难受。
那些个姑娘哪里还敢吱声?即便知道陶桃并非是那般多嘴多舌之人,心里头却还是不敢放心。
“她本身就没什么本事,宋娘又为何这般帮着她?”到底还是有姑娘心里头不平衡,瞧着陶桃的目光也有几分不善,“陶姑娘是吧?既然是舞坊的事情,自然同陶姑娘无关。”
这番话可谓是的丝毫不留情面,到底还是难得会有人这般对陶桃说话,宋娘的手段谁人不知?可现如今那姑娘怕也是豁出去了,宁可做这出头鸟。
“既然是舞坊的事情,各位自然是要听从宋娘的安排,这般质疑宋娘又何时算得上是舞坊私事?”云逸说着抬手将夏荷拉走,目光落到那姑娘身上带了几分警告,随后示意陶桃一起走。
说是带陶桃出来散心,可现如今反倒有又惹了陶桃不开心,现如今他满心自然也是不大开心的,如若不是陶桃心里头并未打算将那几个姑娘告诉给宋娘,她们现如今怕是已经落到雅娘手里头了。
“这几日宋娘不在舞坊吗?我记着前些日子她还在,”陶桃着实担心夏荷这般,她本以为自花魁赛之后多少都会有几分情谊,却不料舞坊那些个姑娘心思妒忌,“你现如今又是何种境况?”
这几日夏荷可谓是越来越忙,就连她主动约夏荷,后者都没办法出来,着实是叫人没办法,可无论如何她都没想到夏荷现如今是这般境况。
果不其然,问到近来的事情,夏荷便垂首沉默不语,目光落到陶桃脸上,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无妨,一些小事罢了。”
若要说起来,宋娘又何尝不是个自私的人?她本就无心掌管舞坊,可宋娘却还是一意孤行,到底还是自私,一心只叫她管着。
一日到头没完没了的操劳,夏荷自知自己身子也受不了,可宋娘却全然不顾。
陶桃瞧着她这副模样心疼,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没开口多言,却见夏荷垂了眸子,眼眶红了一圈。
“若是有什么事,你说便是了,”云逸最是见不得女子落泪,可近来这段时间她们倒是分外的多愁善感,叫人头疼,“若是可以帮到你的,定然是义不容辞。”
虽说这番话到底说的有几分重了,可心意夏荷却是知道了,轻轻叹了口气总算是止住了,脸上的笑也消失了,确乎是有几分不好意思。
“若是可以,”夏荷瞧着陶桃,语气有几分迟疑,到底还是没想好要不要这般说清楚,“可否,帮我赎个身?”
这番话一出,反倒是把陶桃吓了一跳,目光落到夏荷身上,却见后者目光分外坚定,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这件事你同宋娘说了吗?”陶桃的面色有几分凝重,指尖轻轻点着手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宋娘心里头的确是有几分真心待夏荷的意思,可现如今瞧着夏荷并非是这么想的。
夏荷抿着唇,良久之后摇了摇头:“这件事我还未说清楚,若是可以,我自然是愿意同她说得清楚。”她并非是不愿意同宋娘说清楚,只不过先前试探了宋娘的态度,后者显然是不愿意她离开的。
陶桃瞧着夏荷这番模样自然是结果,轻轻叹了口气格外的无奈,目光落到云逸身上,后者也颇为无奈摇了摇头,他又如何知道该怎么办?
“既然如此,那便赎身罢,”陶桃说着拍了拍夏荷的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我答应归答应,可宋娘放不放人我就不知道了。”
若是宋娘为了不放人开始提高夏荷的身价,她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说宋娘并非是那般不明事理之人,可是说到底也是强势的人,不允许事情脱离掌控。
夏荷抿着唇颔首,她倒也没有想过陶桃会成功,反正现如今这个情况没有别的法子,舞坊自然是没办法回去,那些个姑娘巴不得她在外头回不去了。
“现如今我没地方住……”夏荷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毕竟现在麻烦的是陶桃,即便是她不介意,心里头多少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陶桃闻言挑了挑眉,到底还是有几分诧异,原先夏荷同自己反倒还没那么生分,可现如今却好似才认识她一样,反倒叫她不知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