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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一出,李家父子哪里还敢站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头也不敢抬,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岂不是要了他们父子的命吗?
“万万不敢啊!”李父额角冷汗直冒,他倒是想开口叫云逸,可是谁知道这位是什么脾性,偏生就是不喜欢旁人叫他的称号,他现如今倒是想求饶都说不出话来。
自家的儿子却偏生踢了铁板,李父心里头叫苦不迭,若是云逸真的打算用那般身份,即便是要阉了他的独生子,谁又敢说半句话?
“我看你们倒是敢的很,”云逸冷笑一声,眯起眸子瞧着地上跪着的父子,语气忽然一转,“不过既然是你教子无方,我倒是愿意叫你赎个罪。”
李父闻言心里头暗喜,这般便是肯松口了,想来也不是很喜欢那般青楼烟花出身的女子,既然如此,那大可免了一死。
云逸瞧着李父这般喜上眉梢,心里头着实是恼火,面上却是柔和了许多,若是要说起来,旁人为何这么怕他,恐怕离开京城这么久都忘了,笑里藏刀便是他的本事。
“依你之见,令郎该作何处罚?”云逸笑眯眯的瞧着李家公子,目光带了几分玩味,李家公子瞧见慌忙摆手,想叫父亲莫要说,可这般眼神李父到底是没看见的。
李父在心里头揣摩了一会儿,如何可叫云逸消气,又能叫自家儿子吃的苦头最少:“打……五十大板以示惩戒?”
这般他着实是不敢量刑,若是说少了,云逸不高兴怕是要加刑,可若是说多了,自家儿子怕是要被打得皮开肉绽。
“五十大板?”云逸眯起眸子,目光落到李父身上,后者擦了擦额角的冷汗,随后慌忙改口。
“不不不,是七十大板,七十大板!”云逸的性子着实是难以琢磨,他们李家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这个活阎王。
云逸闻言笑出了声,挑了挑眉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颇为惋惜:“原先我还觉着五十大板会不会多了些,却不料李大人家训严厉,既然那如此,那便随了李大人的意,七十大板。”
李父闻言瞪大了眼睛,叫苦不迭,今日可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什么叫云家公子,这般心思岂是旁人可有的?
正当李父颤颤巍巍站起来,正打算叫下人将板子拿上来时,却见云逸抬了抬手,心里头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愈发浓烈。
果不其然,云逸笑眯眯的叫了官府之人过来,那手上的棍棒着实叫人腿软:“既然是要惩戒,自然是衙门的人来更好,也好叫旁人瞧瞧李大人平日里是怎么教子的,免得旁人偷偷给李公子垫了垫子,毁了李大人名誉。”
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漂亮,叫人心里头分外心惊胆战,李公子更是不住磕头求饶:“云公子,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这七十大板落在他身上,怕是要将他活生生打死了!
云逸哪里肯理他,稍稍侧了侧头,官府众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硬生生将李家公子拖上去硬生生打了七十大板,直到见了血,云逸这才摆了摆手,领头的那个便命人将李家公子带走。
“云公子!您这是什么意思?”李父着实没想到云逸还会有此举动,却见后者似笑非笑回过头,目光带了几分说不出的讽刺。
“方才只不过是私账,现如今的才是公账,”云逸说着拍了拍李父的肩,笑的叫人从皮肉寒到骨子里,“既然敢招惹到我头上,就要做好断后的准备,莫要说不知道,想必令郎已经同你说了那日在铺子里头被我丢出去的事。”
瞧着一行人拖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李父气的直捶胸口,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另一头,即便是快到午时,陶桃却还是不敢去铺子里头,夏荷对沈修筠好似格外抗拒,自然也不能将她交到沈修筠手里头。
“到底是麻烦你同我替掌柜告个假。”陶桃说着叹了口气,听着屋子里头传来的声响,又急急忙忙回去了。
沈修筠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敢情在她眼里,同掌柜告假比跟他这个东家告假还重要。
屋里头,夏荷打翻了一个茶盏,缩瑟着垂下头一句话也不肯说,陶桃收拾着碎片,目光落到夏荷身上颇为难受。
“夏荷?你可听得见我说话?若是听得见,点点头好不好?”陶桃说着轻轻拍了拍夏荷的肩,后者却因为这个动作躲得更厉害了。
她并非是没有在现代电视上见过受了这般伤害的女子,而是这般瞧了才知道,真正有过这般遭遇的人,大抵都是会如同夏荷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