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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没有人陪你说说吗?”陶桃自然是知道叶凌薇口中的是什么意思,加之方才她所听,将军府中的人自然是对她百般喜爱才是,又怎么会没有人陪她唠嗑?
叶凌薇想了想自己那个爷爷,随后坚决的摇了摇头,叫他听,那还不如叫他哭,每每只不过是一些心里话,他便能听到泪眼汪汪。
陶桃闻言沉默了,原先是因为自己胡乱猜忌,莫名其妙生了闷气,还冤枉了叶凌薇,现如今本就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可是现如今接了话,瞧着也好像不大适合就这么沉默下去。
“既然如此,大可说给我听听,若是叶姑娘不介意的话,我自然是愿意听的。”陶桃说着抿了抿唇,这位叶姑娘的心胸可谓是广,若是换做旁人被平白无故的冤枉了,定然是会就这么到底的。
“自然是愿意的。”叶凌薇听陶桃有意思听她说话,一时间颇为兴奋,连忙搬了一条凳子坐到陶桃身侧,就如同分享什么小八卦一般格外激动。
陶桃扯了扯唇角,为何她会觉着这姑娘不太聪明,埋在心底这么久的定然是秘密,这么多人在这儿,即便是再小声都有透露出去的风险,她却是毫不避讳的就在这儿说了。
可是待叶凌薇说完以后,陶桃只觉着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颇为疑惑的看着叶凌薇,后者却是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这般模样叫陶桃分外迷茫。
如若不是方才她掐了自己一把,怕是要以为自己在做梦,所谓的心里话,便是数多年前的时候偷偷,将祖父的佩剑拿出去典当了?
“这虽说是秘密,但是你祖父应当是已经发现了吧?”陶桃颇为茫然,瞧着叶凌薇的目光带了几分说不出的疑惑。
“并未发现,”叶凌薇说着凑近了陶桃的耳朵,随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道,“后来我又买回来了。”
陶桃闻言更是诧异,既然要买回去,当初为何要典当出去?典当出去的银子自然是比赎回来的要少很多。
叶凌薇只是耸耸肩,她那时差点就被自家祖父抓住了,若是真的发现了,偏房那些人还不知道要如何说她爹娘。
“原先这把剑是假的,被偏房的二婶拿出去典当,我后来买了个真的回来。”叶凌薇仔细回忆了一番,其实那时将军府也不缺银子,不知道为何二婶要拿出去典当,还特地拿了假的回来,“祖父那把佩剑、,我自幼摸到大,自然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真假,更别说祖父了。”
只不过那时候祖父并未声张,也是为了不闹的太难看,若是真的闹的这么难看到时候反倒不好收场,就如同父亲所言的那般,到底都是一家人,若是没有做的太绝,自然是没什么,所以她便偷着去将二婶的银子偷出来,自己又贴了些,这才把真的赎回来了。
陶桃闻言眼皮直跳,这般大宅子倒也是欢乐多多,偷银子买回来倒也是了不起了。
这般听完,陶桃只觉着像是听了个故事,倒也没有多言,稍稍侧了侧头看向夏荷,后者轻轻点了点头,陶桃这才转移了话题:“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回去做饭。”
两人在这里到底是有几分尴尬的,更何况方才同叶凌薇单方面唠嗑唠了那么久,陶桃只觉着若是再坐下去自己尴尬症都要发作了。
却不料叶凌薇到底是没想放过她,一脸严肃的拉住她的衣袖,那一脸热情着实是叫陶桃怀疑这是个装傻的:“怎的就要回去了?去我府上用饭吧,虽说不似菜馆,可府上的厨子做菜还是很不错的。”
云逸跟着应和了两句,陶桃却睨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瞪着他,如若不是云逸一直在带节奏,她倒是不至于一开始便对叶凌薇抱有敌意。
陶桃分外诧异,叶凌薇莫不是热情过了头了,方才她们还对她没有一个好脸色,现如今她反倒这般叫着她们,倒是叫人心里头有几分愧疚。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陶桃说着只好重新坐回位置上,瞧着叶凌薇那副模样着实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若不是确定她的确是将门世家的孩子,倒是以为哪个不谙世事的人出山了。
夏荷无奈的叹了口气,目光落到叶凌薇身上,她甚至是怀疑方才叶凌薇同沈修筠和云逸这么近都是故意的,就好像在试探什么一般。
一行人到底是格外任性的没有坐马车,自乐坊一路走路前去,倒是叫陶桃有几分不适应,突然多了一个人,好似个麻雀一般叽叽喳喳,多少叫人有几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