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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陶桃清了清嗓子,严肃认真的解释起来:“今天我出宫之前,徐子佩拜托我帮她一个忙,我答应了,但是你也知道,如今她身上的寒症会在晚上发作,我怕到时候坏事。”
苏吟皱了皱眉:“她拜托你什么了?你干嘛担心她的寒症发作?她要去哪里?”
苏吟可不是一般人,听了陶桃的描述之后,顿时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陶桃犹豫片刻之后还是没有告知对方徐子佩到底想让她干什么,这件事必须保密,于是只能眼神飘忽的道:“这些你就别问了,我就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尽量减少她寒症发作时的痛苦,不需要长期压制,只需要一天就行了。”
“你想要压制她寒症发作时的痛苦?”苏吟清醒了些,语气带着些疑惑。
陶桃点了点头,随即期待的看着她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比如什么药之类的,吃下去就能立刻见效的那种。”
苏吟没好气道:“这世界上什么都是有代价的,你如果想要压制她身上的寒症,那也不是不行,但要付出代价……我这里倒是有一味药,不过只能压制一段时间,等到下一次寒症发作的时候,她的痛苦会直接翻一倍。”
听见这话,陶桃表情瞬间僵住了,然后担忧的喃喃自语:“这么严重啊。”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帮徐子佩这个忙了。
苏吟注意到陶桃表情上的纠结,随即挑眉试探道:“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后悔了?既然后悔了,那你就赶紧回去睡着,我也不建议她用这样的办法,反正她整日待在禁区,好好恢复身体不就好了,干嘛非要用这种手段。”
说完起身,准备去睡觉,陶桃见状赶紧拉住她:“别呀别呀,你先别睡啊,我还没想好呢。”
苏吟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可别忘了,是你拜托我去救徐子佩的,如今你却来跟我说什么需要开药让她暂时压制一下寒症,但这些都是有代价的,我并不希望我的病人这样胡乱来。”
陶桃叹了口气:“我也没办法,主要是徐子佩她自己想去做。”
说到这里,陶桃担心苏吟会知道更多,于是只能无奈的说道:“这样吧,你把药给我,要不要吃下去都由徐子佩自己说了算,我们都别干涉她,行了吧?”
苏吟听见这话没好气的撇了撇嘴:“你这简直就是不负责任。”
但是这件事情她也确实做不了主,如果徐子佩自己不听话,偏要吃下这药压制寒症,就算第二次寒症发作时痛苦翻倍,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都是对方自作自受。
行医这么多年,苏吟也不是没有碰见过如此任性的病人,因此她看着陶桃没好气的点头说道。
“好啊,既然是她自己想要的,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明日我就把药给你,但是现在我没空给你调配,我要睡觉了。”说完不由分说的将陶桃赶出了屋子,将门一摔,转身回了床上呼呼大睡。
陶桃办完了事,虽然心情有些沉重,但好歹算是完成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就没有再打扰苏吟,转身回了屋子。
推开房门,陶桃正准备进去时,表情一愣,随即皱眉说道:“你怎么在这儿。”
沈修筠不知何时来了她的屋子,此时正坐在桌边把玩着那块形状奇特的玉佩,陶桃见状赶紧关上房门,上前将那玉佩抢了过来,接着没好气的说道:“你在我屋子里怎么随便动我东西。”
沈修筠勾了勾唇随即笑道:“我听说你出宫了,就过来看看你。”
陶桃心中一暖,随即坐下,表情带着些许不耐说道:“就算你担心我,也不用这么大晚上过来吧,多不方便啊。”
听见陶桃这话,沈修筠笑了笑,却突然将话题落到徐子佩的身上,他挑眉问道:“对了,你这次去宫里,应该是去找徐子佩的吧?”
陶桃揉着玉佩的动作一顿,随即面带警惕的看着沈修筠:“你问这个干什么?”
沈修筠舔了舔唇,随即继续问道:“我说,你进去一次两次也就算了,你这样天天去可怎么行?而且你这段时间频繁入宫,肯定有不少人盯着你的举动,万一被人发现了,你知不知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沈修筠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掌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陶桃虽然嘴上嘴硬,但是心里还是害怕的,被沈修筠这么一吓唬,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她如今却不得不时常去探望徐子佩,因此没好气的说道:“我确实是去看她了,但是我也是去办正事的。”
沈修筠挑眉道:“正事,什么正事?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