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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唬了一跳,斟酌着说道:“大爷请回来的大夫中,我听闻有一个是太医院的太医,还是咱们府里老太太拿了府里的贴子才请来的,也说方子无碍。”
益母草的危害是现代那些反中医的人才研究发现出来的,赵敏也是当过医生十多载的人,虽是西医出身,但是对中医的危害也不是不知,平时看资料也不免看了一些中药相关的,如今这些古人哪里懂得这些。不过就像先前那个徐大夫一样,个个都是忽悠的高手。好了便是方子奇效,不好便是命该如此,难怪从来就有句话,药医不死人呢。
“这话说来话长,我也是偶有奇缘方知这关碍,只言片语也是解释不清,你们也无须多想,只记着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不可用药。且接着说下去吧,只可别再跟我说些如心病了的鬼话。”
春柳也不多说什么,又道:“奶奶一直不省人事,太太大怒之下,只说奶奶屋子里的人伏侍不经心,尽数打发出去了,顺心姐姐和可心姐姐原拼死不从的,奈何拗不过太太,只能在奶奶床前磕了头出去了。”
“你如心姐姐呢?”贾敏忙追问道。如心是打小跟贾敏一起长大的,两人感情颇深,顺心可心都不能落好,只怕如心处境更悲。
春柳和夏樱对视了一眼,略一沉吟,回道:“如心姐姐打那时候病了一直未好。”
贾敏将脸一沉,呼啦啦将手中茶盏摔于地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已经碎成了无数片,茶水溅在地上,在地上洇出一片湿痕,连着春柳的裙幅也有些湿痕。
贾敏尽力啐了一声,疾言厉色道:“我素日担待你们得了意,如今话说到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敢拿话骗我。你眼里可还有主子!”
两个丫鬟何曾见过贾敏如此疾言厉色的样子,慌忙跪下磕头求饶,泣泪不止。
夏樱见春柳哭得气噎喉堵,说不出话来,心中不忍,便替春柳求情道:“奶奶见谅。春柳姐姐向来是一片忠心为奶奶,今日有了错处,还请奶奶再担待一二。”
贾敏听说,益发动了气,将头一扭,冲夏樱道:“连你也糊涂了!便是一片忠心,也得看看该怎么忠,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哄骗着主子,这是哪门子忠心?”
春柳哭声一滞,磕头不止,口中连声说道:“奶奶莫气,是奴婢一时想差了。”
这边贾敏怒气犹未消,厉声说道:“你不要再糊弄我,有话就说,不要避重就轻!要是再糊弄我,别怪我不客气,先拿你们开刀!”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口中道“再不敢瞒着奶奶。”
春柳也不敢拭去泪水,一面哽咽着一面继续说道:“奶奶昏迷不醒,之后大夫们皆说不好,太太便让备下东西冲冲。如心姐姐一听,以为奶奶再不得好,大家只忙着照顾奶奶,都不留神,没想到如心姐姐一时犯傻,竟是……竟是撞了柱了!”
贾敏悚然一惊,一口气憋在胸中喘不过来,面上脸色已变,春柳也黄了脸,心中暗悔说得直接,忙上前解劝,又拉了夏樱一同劝慰。
贾敏寂然半晌后,才吐了口气出来,自言自语道:“你说得轻巧,内里必不是这样,到底是我害了她。”说完,冷然盯着春柳道: “可还有隐瞒?”
“奶奶,确实如此,再也没有一句谎言的。因着这个,大爷还特特赏了如心姐姐家里,赞她们养了个好闺女,还说以后要提拔如心姐姐的哥哥呢。”
贾敏听了不屑一顾,这人死了就算再提拔家人,对于死人有个屁用?长喘了几口气后,又冷声问道:“之后又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