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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李二夫人她走了。”
身边的丫鬟提醒道。
明夫人银牙紧咬,低声沉喝,“本夫人没长眼睛吗?她走了我会瞧不见?”
真真是叫人生气,怎的连这个李二夫人也如此待她?府里头有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便够叫她头痛了,没成想一向要好的李二夫人竟也如此冷漠?
“什么一家人,什么帮衬?那几日又是谁在与李大府急这宴会弄个你死我亡的?如今竟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和和美美的模样?谁信?还有李大公子的头,那可是她李二府的人给打破的,李大夫人恨她都来不及哪里还会要她帮衬?简直就是笑话。”
她又不是傻子,她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避开她罢了。
“夫,夫人,那,那边我们又该如何是好?”另一个丫鬟小声的又问道。
她们来这里不仅仅是要给小姐找一位如意郎君的,更重要的是要替小姐出一口恶气。
那一日,小姐在大街上遇着了叶千落,原本是想要羞辱她一翻的,却没成想最后竟反遭到她的羞辱,而且也因着此事,皇上竟将老爷招进宫里训诉了一翻,说是因为小姐砸坏了一个杂货郎的花瓶而未付钱就跑了。
其实,花瓶是小事,钱也是小事,而是小姐这般做法有失小姐的礼仪,更失了一个做晚辈的规矩,老爷是国子监的祭酒,是国子监太学掌监学之政的,若是日后皇上立了太子,那是要给太子讲经学的,若是这种府里出了个目无尊长毫无礼纪的子嗣,岂不是污了这个品职?皇上又会高兴到哪里去?
经此一事,夫人也极为不高兴,一边责罚了小姐,可是另一边却在责怪那个惹祸之人,若不是她说什么要“择夫”的话,小姐也不会气到当街便骂,不是吗?
今日赏花宴,听说她也来了,就在方才那李大夫人竟用了六个奴婢迎接她下马,夫人的怒气加盛,这才急着寻李二夫人一道想想法子能不能让叶老夫人在这宴会上丢人之类的,这也算是给小姐报了这一辱之仇了。
可是现在,这位李二夫人明显的不搭理夫人,那这“仇”岂不是报不了了?
明夫人暗暗咬牙,“这世间又不是只有与人合作才能做,只不过是有人一起要方便一些罢了,你们也别忘了,这叶千落犯下的事儿可不止一条呢,……去,你们去看看那个李贤在哪,本夫人要与这位小公子好好的说说话。”
李贤,李二夫人的儿子,今年不过五岁,夫人找一个孩子又能做什么?不过,奴婢们不敢怠慢,立时领命而去办了。
此时,李大府,后院。
大都城向来是寸土寸金,更何况这大都城又不是很大,所以大都城内能有一府之地是极有面儿的,哪怕是有一个极小的一进一进的院子也能称得上是富贵人家了。
李大府院虽然不大,可是该有的一样不少,前院后院,主院次院厢院,垂花的小门,流水的小桥花园的亭台,应有尽有,而且十分精致,看那小垂花门的一品红,被修剪得风姿秀丽,再看看这亭台四周,都挂了殷红绡幔,即漂亮又奢华。
叶嬷嬷道,“果然是极为用心的,看绡幔即给亭子添了喜色又可以单独的做出一个厢房来,这大都城的院子本就精贵,李大夫人能想将这亭子利用起来,真可谓是费了心思的。”
李大府的厢房是给那些个侯府家的侯夫人们准备的,像她们这种夫人要么请到一个院子里头去喝茶吃糕点,再要么尊贵一些的便用这亭子单独招待,而她们则是被单独招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