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树大招风这种事情,说得文雅的是,木秀于林风必崔之,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他娘的一个个得了红眼病见不得人家好。
若是这种事情发生在那些个后宅夫人身上也就罢了,可是却偏生发生在了皇上的身上?他堂堂一国之君难不成还眼红她叶府的三万两收益了?他堂一个皇上难不成还对自儿的朝臣生了嫉妒之心了?
叶千落气得头晕,实在是不知该用什么骂人的话加载在他身上了,说操他娘的,显得自己粗俗,说问候你大爷,又怕他没大爷,实在是……难以决择。
她捂住发疼的胸口,这算什么?若是他延陵氏真的这样看不下去,那好,你下来,这个皇上让她来当,她保证不会跟他一样如此的小肚鸡肠如此的“卑劣”,只不过是三万两,他国库里头难道没有吗?呵,再说句不好听的,他皇上的一个尿壶都不止这三万两吧?
嘶,她头顶升烟,她怎么也没想到算计她的人会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她原先还以为他是个好的,还夸赞他眼如明慧,识人善用,可是现在……她收回,他不值得她这样的夸赞。
叶良狠狠的吞了吞口水,脑子也是嗡嗡响,他以为皇上是借他之手打击那些个户部兵部的人,可真没想到,他深藏着这样的算计?
“……萧,萧公子,你,你会不会意错了?”
或许,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呢?或许,皇上他就只是想让他做个挡箭牌呢?
若是在失银子和做挡箭牌上做选择,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做这挡箭牌,他可不想再喝绿豆汤了,想当初母亲说府中“节据”,各方面都得“省着”花, 他可是足足喝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绿豆汤,嘴都淡出毛儿来了,若是这回圣上将他的家底掏空,只怕连喝绿豆汤都是一种奢望,母亲定会招集全府的人采野菜当饭吃。
相信他,母亲一定是那种为了银子可以做到极致之人,他早就领教过了,所以,来当官也是因为每个月有不少的奉银,足够吃香的,喝辣的。
叶千落不可思议的看着叶良,“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他?叶良啊叶良,你家那个皇帝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要来怀疑一个如此好心好意的提醒我们的人?不就是每个月那五十石的禄米,二百两的银子吗?”
他有什么可豪横的?就这些个奉禄?养这个一大家子都是紧巴巴的想包个小蜜都艰难,就这点子东西也值得他叶良将自己的精神卖给他了?哼,他还敢怀疑起萧尧的话来了?看她喷不死他。
萧尧这个人有时候是很可恶也很腹黑,一不小心便落入他的圈套之内,可是也不得不说他的聪明在她之上,她能想到的他一定能想到,她不能想到的他亦能想到,更何况是像这样重大之事,他敢跟她开玩笑,她就敢灭了他。
萧尧嘴角上扬,叶千落这话让他极度舒适和贴心,不枉费他前来相告。
叶良嘴又抽了抽,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还没成婚呢,就这样护着“继父” ,那要是成了婚,他还不得被他二人给欺负死?可是他不敢回嘴,他怕再被喷。
叶千落冷哼,“……我算是看清楚了,什么宾礼,什么户部兵部,都是个幌子,……这春秋礼要的可不是什么香宝蜡烛,而是叶良的钱财。”
这祭个祀,办个酒宴可不得花上些银子的吗?皇上这是想让叶府出这春秋礼的资呢,当皇上还真是轻松,没了银子便来算计朝臣的?延陵氏,她记下了。
叶良原本想说,这不可能吧?皇上怎么可能如此小气的算计他们府?这大都比他们家有钱的多了去了?为何不算计别家?可是他没这个种将这话给说出来,他还是怕被怼,母亲挣钱的功夫一流,怼人的功夫也不差。
“……给,我给,什么树大招风,叶府这颗小树苗儿就快要被他们催残完了,……不就是一万两吗?老娘我还给得起。”叶千落真真儿是从牙缝儿里挤出这句话来。
边儿上的人听出来了,她的心在滴血,能拿出一万两来对她来说是个极需要“勇气”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