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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闹大了。
宁白玉一脸惨白的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他真恨不得一巴掌把她给煽死。
“范小姐,我劝你要么早些离开,要么早些认错。”
早些离开,或许这事儿还能拖上一些日子,早些认错或许还能将此事揭过去,可若是她两样都不选择,那等待她的只跟当初明小姐一样的下场。
他可不会忘记当初明小姐当街拦了叶千落马车时的结果,被叶千落骂得那叫一个无地自容啊。
不过,这事儿还真是巧,范小姐找上门来闹时她却出现在楼底下?这,是不是也算是种缘份呢?
范小姐冷冷一哼,“宁白玉,你胡说什么呢?我为何要离开,又为何要认错?又不是本小姐的错,要错也是她叶千落的, 谁让她走到了本小姐的摔的盘子底下?还有,你也看见了,她和她的那两个奴婢百般的无礼,这错可不在我。”
不在她?
宁白玉听她如此一说,气从胸口而升,他知道女人是无理取闹的,可是没想到无理到叫人如此大开眼界的地步?
叶千落走到她扔下的盘子底下?她怎的能如此的不分是非呢?而且,到底是谁的奴婢无礼?若不是她的奴婢要出手打人,叶千落还不会上楼来,终是将她引上来了。
想到这里,宁白玉露出一抹苦笑的笑容来,这回,可真有好戏可看了。
“你,真不走?”他再问一次。
范小姐冷哼,“我家母亲说了,我是来抓住你的心的,我自然不会走,更何况,就算是抓不住你的心,我们二人的婚事你亦是推不掉的?除非……”
除非他的心里另有他人了,否则,她是不会放弃的。
她的父亲是吏部的二品大员,而且范府与宁伯侯府往来甚密,甚至小的时候她母亲和宁伯侯夫人都有了约定,若是范家这胎生的是个儿子,宁家生的女儿,那便结为夫妻,可是到后来却恰恰相反了,范家的生的是女儿,宁家生的是个儿子, 可是父亲和母亲认为,这并没有什么关系于婚事无碍。
如今她到了待嫁的年纪,而宁白玉也是一样,不过,最近似乎又有些不一样,宁伯侯夫人近日经常出入一品府,而且对一品府中的小姐极为亲和,也就是说,她的地位岌岌可危,那日母亲去了赶宁府,可出来之后神色沉重, 并告诉她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宁白玉的心。
她也不傻,自然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些什么,宁白玉长得好,家世又好,想要嫁进来的小姐没有百个也有八十了,宁伯侯府家的少夫人那也是个极光耀的位置,所以,就算是抢破了头也要抢的,不过,她们都敌不过她,因为她的名头便顶着个“未婚妻”。
范小姐的目光露出了势在必得四个字。
宁白玉原本想说她胡说什么呢,什么心里有人?可是当厢房的门打开,一道焉红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喉间这话怎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