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爱一个人到底要怎样做?
这个没有标准的答案,可是爱一个人却是要全心全意,这个倒是统一的,若是连全心全意都做不到,那还谈什么爱?这不是耍流氓吗?
宁白玉的爱有太多的失缺,徐芮煜的爱也不纯净,因为他还有骊山的那一位,纪凉生的爱倒是单纯,但是他也显得有些无力,他不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而萧尧的爱则是完完全全,而且一心一意,甚至不耻设下陷井让自己变成一个“无耻”的爱之“徒”,同时,他也可以不要自己的命而保叶千落周全。
这几个“爱人”之中,也只有他萧尧做得最多,谁都没有他做得多,做得细和做得周祥,他可以不要规矩深夜闯入叶千落的闺房,看着她只着一件薄纱露出妙嫚身形,他可以吃她吃过的山楂,吃她喜欢吃的糖葫芦,她送来的升官之礼也被他吃得干干净净一个不留,还能厚颜无耻的累了去睡在她的榻上,吃她剩下的饭菜,还能将自己的墨玉留下来当饭钱。
不过,他所做的这些也遭到了叶千落的无情应对,比如,将他重重的扔出叶府之外,送出去的东西她又以另一种方式还回来,不过他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想要跟他划清界线,但是她没有想过,她的每一次回应都能激起他的兴奋来,哪怕这种回应是带着不好的目的,可是有回应,总比石沉大海强得多,而且他能让她永远划不清这界线。
如今,他做到了,他很开心自此之后他们之间便永远的也分不开了。
他曾记得有一个人拿出两样东西在他面前,这两样东西是弄得极干的黑漆与红漆,有人说,这两种颜色根本不能相融,因为它们太干了,可是那人却不管,就将它们放到一起,一日两日或许看不出什么来,终于有一日他惊讶的发现它们居然有相融的趋势。
那人告诉他,“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自此,他便深深的记住了这句话,而他亦成功的将这句话用到了他和叶千落的身上,果然,他做到了,自此,当世人说起他萧尧之时必然会想起叶千落,而提及叶千落时也必然会想到他萧尧……
“……萧尧,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可,可那人是我母亲,我是儿子,我不可能眼睁睁的就这样看着她去死,若是,若是换成了是你,你难道不会跟我一样去做?”
沉默了许久的宁白玉终于开口再说话了,母子之情,难道不是应该?他不相信,若是位置对调,他不会跟他一样做?
纪凉生是做得比他好,那是因为他只是一个商贾家的公子而不是侯府家的,他只要负责吃喝玩乐,待到成长了便从纪老爷身上接手生意便可,他不同,他是宁府的希望,他要承担的是宁府的百年基业,他觉得他比徐芮煜做得好,因为徐芮煜他心中另有他人了,不是吗?
萧尧看着宁白玉,嘴角勾起一丝鄙夷,“这就是你心里想的?哼,宁白玉啊宁白玉,亏得你读了这么多的书,也亏得你与居夫子在一处两年之久,你竟连这样最简单的事情也不明白。”
居夫子,国子监的院长,大都一半以上有才能的学子都是从国子监出来的,而这些里头大多数都是居夫子的门生,徐芮煜才学极好,居夫子也是看中的,可是世人不知道宁白玉其实也是跟过居夫子的,所以一定要相信宁白玉也是个有才能的人,只可惜,跟了居夫子两年居然还没能了解一些事,他也算是白跟了。
萧尧道,“若是我母亲要害她,那我护的也是她,在我的心里,任何人的位置都比不过她,我护着她的性命,做完之后我顶多挨顿骂,挨个罚,可这又能有什么呢?一个骂和罚就能保住她的命,我又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