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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吼我?萧尧,你居然为了匹马吼我?我爹娘都没这般吼我,你居然吼我?你?”
“呃,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声音大了点。”
“声音大不是吼又是什么?难不成声音大的是温柔?你觉得我好胡弄是吗?是觉得我读书少没文化不理解这两个词之间的意思是吗?你?”
“这?”
呃,越说越乱,也越说也没道理了。
“萧尧啊萧尧,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这个渣男。”
萧尧:……?
他居然也被冠上了这个名号了?可是他觉得这个名号来得有些莫明其妙和牵强,因为他绝对是个一心一意之人,这世间只有她而已。
不过……
他脸上立时扬起悦人的笑容来,女人终于对他使小性子了,看着竟有些可爱,……不过,他立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别跟一个女人讲道理,尤其是自己疼爱的那个女人,而且,他也不需要讲什么道理,只要宠着便成,他喜欢宠她的感觉,好喜欢。
只是他脸上的姨母笑让边上的人立时惊悚了起来。
萧公子都被老夫人骂成这样了居然还能笑得出来?难不成,这真的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是再凶悍的女人在心爱人的眼里都是一只可爱温柔的小猫?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理解了,也难怪这世间有这般多情爱中的男女会做出异于常人的傻事来,剑不伤人,情伤人。
叶千落转身轻笑,露出与他一样的悦人的笑容,只不过这笑容里多了几分飞扬和得意,原来,被男人宠着的滋味是这样的甜美这样的愉悦,难怪女人们都喜欢被宠溺了,这种宠溺极甜人心。
“踏雪,不好意思了,以后你不能再吃砂锅饭了,不然,你的主人真的要疯掉了。”
听未平未必说,这马是五年前得来的,而且得得极艰辛,为了它,他赤手空拳的剿灭了一个山头共一百单八个恶匪,当时血流成河横尸遍地,山内肉眼所见之处均为尸首,当官府里的人赶到之时有些人忍不住这满场的血腥之味当下便吐了个胆汁儿。
不过,踏雪也是个极忠之马,自此之后无论萧尧走到哪里这马便跟随到哪里,几次三翻的背着他躲过许多暗杀,它是一匹好马,也是一匹战马,是跟未平未必一样是他的兄弟,身为他看上的女人又如何能对他的“兄弟”如此“残忍”呢?砂锅饭虽然好吃,但马命更加重要。
“咈哧咈哧。”
踏雪似听懂了她的话,在她的耳边亲昵的咈哧的叫了两声,还用额头轻顶了她几下。
未平未必见踏雪如此亲近于她顿时醋意翻飞,这么多年了他们都不能靠近它,除了公子,她是第二个能靠近它的人了。
叶千落笑容扩大,温柔的抚摸着她额前的白毛,“放心,不吃砂锅饭了我们还可以吃别的,比如……叉烧包?”
不吃砂锅饭改吃叉烧包了?众人绝倒。
此时,宫内。
青色的香烟冉冉升起,不多时便将这片不大的地方布满淡淡的薄烟,人行其中轻轻的带动着雾气,雾气于身后飞卷起来,如同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