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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这天下间挣银子,难道还有为什么的吗?说得动听一点的是为了家族的兴旺,子孙的幸福。说得不动听的便是自个儿受不了那贫穷困苦,再说得俗气一点的就是喜欢银子。”
纯粹的喜欢,这还有问为什么的吗?而且,试问这天下有谁不喜欢的?就连当今的圣上不也是想着的事儿吗?更何况是她?
叶千落感觉好笑了,跟相国寺做这茶叶生意,再从中挣取钱财,这不是一个十分简单且明显的问题吗?而且据她所知悟通他也是从十五六岁才开始上山做寺僧的吧,他也曾经做过凡夫俗子,难道他不知道对于她来说钱财意味着什么吗?
可是,叶千落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因为悟通大师眼神开始有些不对了,他竟用着迷惑的眼神再次望向她,而且问了句让人害羞的话。
“菩堤本非树,明镜亦无台,心中无一物,何处染尘埃,这诗,是你写的吗?”
啧啧啧,好生害羞的呀。
这诗,的确不是她写的,她只不过是借来用一用的,而且她觉得这诗写得很高端能够镇住寺里的寺僧所以才说出来的,可她又不好意思回答不是,于是给了他一个,你猜的笑容飘然而去。
百薇跟在她的身后有丝埋怨的道,“小姐,奴婢觉得您的脸皮可是越发的厚了。”竟连大师也骗?
虽然小姐让悟通大师猜,可是悟通大师最后一个眼神却是极致的崇拜,分明就是信了这诗是她写的。
她伺候小姐这么多年,以前小姐写不写诗她不知道,可是之后小姐一首诗没写过,不过倒是去年的时候难得的进了大人的书房在里头狠狠的读了几本书,最后从书中抄录了几份诗句出来,不过,那诗句不是高端用的,而是约萧公子出来用的,她至今都记得未平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说,你家小姐真真才女诸如此类,当时他的眼神与悟通大师的眼神差不多。
唉,造孽啊,他们居然会认为他们家小姐是个才女?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百薇又暗暗的看向自家小姐,不过话又说回来,小姐这模样还真是能够唬住人,只要没人拆穿,她这才女之名是担定了的,啧啧啧,果然,漂亮的女人就是享有优先权和骗人权。
叶千落道,“你家小姐我的脸皮要是**,这生意还怎么做?叶府的饭菜怎么吃?米怎么来?面怎么来?更何况,大都国的律法也没有一条规定脸皮厚犯法啊。”
她脸皮厚怎么了?纵然没有这个才学,可是只要她说出这首诗,能够灵活的运用,那这“才女”也是可以担当一二的,更何况,她也是为了这“诗”好,若是她不说,它又如何威名远扬,让人记住呢?
“不过,这首诗还真是帮了本老夫人很大的忙。”
自打她念出那诗之后,相国寺里的寺僧对她的态度可谓是有极大的转变,以前她只不过是这从多施主中的一个,可是现在她的身份竟跟他们家主持差不多了, 有一次她说想吃素心菜心,后来她真的吃到了,而后来她才知道相国寺里从来不种菜心只种白菜的,那菜心是一个做饭的寺僧专程砍了一担柴下山换了一些来给她吃的。
想到这里,叶千落胸口竟有暖流划过,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她都觉得她快要成为相国寺的团宠了,这种被人宠的感觉让她热泪盈眶,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相国寺走向更加耀眼的时刻,茶叶生意她做定了,她要还相国寺别样的风光,不仅如此,她都不必去打听悟通的下落,只要她出门便自有寺僧替她指路,啊,真好。
她脸上放出更加坚定的神色,更豪迈的道,“百薇,你家小姐我此时的心境截然不同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必不让你,不让相国寺全寺上下失望。”
说完,她迈着优雅又沉稳的步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