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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样的,还学人家刺杀?宁世子,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未平对着被五花大绑的宁世子讽刺的说道。
就他这样的,竟还学人家刺杀?这说出只怕都没人儿信吧?
看看他的剑,他们家的菜刀都比这个要锐利,这剑柄之处不知学了谁的竟还镶嵌了颗红宝石?谁家的杀手用这样愚蠢的东西?宝石在阳光之下极易反光,哪怕就是在黑夜里只要有一点点的光便暴露了自个儿的位置,这可是杀手的大忌,剑讲的是锐利是品质是刺进去的快速的拔出来的利索,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花里胡哨弄个宝石上去像个绣花枕头似的半点吊用都没有的烂铁。
还有,再看看他的马,表面上看上去威风凛凛,可这马能用来跑山路吗?能用来当战马用吗?看看这马蹄子,还没跑多远呢便满是伤痕,再看看这马腿,比他的胳膊还细,这种拉稀的马能跑远吗?在官道之上或许还能跑出个俊逸来,可是到了这里,就连条土狗跑得都比它的要快。
还有他的出场方式也有很大的问题,有哪个刺杀的人会大叫一声“拿命来”的?哪一个不是暗暗的潜伏等待时机一击即中的?可他倒好,骑着大马便就这样冲过来了,剑不好,马不好,出场的方式更不好,他不失败谁失败?他还没跑近呢,公子便随意踢出火堆里的一根带火的柴,将他从马上打下,不过这掉下去的姿势倒是好看,四脚朝天如同翻了个儿的王八,很是狼狈很是优美啊。
看看此时的他,啧啧啧,这是那个精明锐利的宁亲王养出来的儿子吗?哼,连杀人常识都没有竟学别人刺杀?没把自个儿杀死算是不错的了。
宁世子怒目相对,咬牙喝道,“你们大胆,既然知晓我的身份,为何还要绑着我?还不快给我松绑?”
未平卟哧一笑,“宁世子,都到现在了你居然还在这里叫唤?知道你身份又如何?就算是知道还不是照样儿绑了你?我们这可是在保护武毅将军的安全,这事儿就算是说到你父亲面前,他也不会觉得我们做得不对。”
绑他,那真算是轻的,若他不是宁亲王的儿子,只怕早就死在他的剑尖之下了,哪里还轮得到他在这里叫唤?
“你?”
宁世子气得胸口发闷。
“好,我不与你说话,萧尧,萧尧,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快给我松绑,否则,本世子绝不相饶。”
卟。
此话一出,众人又暗暗一个喷笑,他都不相饶了,萧公子又如何会如此愚蠢的去松绑?
萧尧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宁世子,你的父王没有告戒过你不要过来惹我吗?”
宁亲王是个精明的,比老宁王聪明多了,当然,也有野心多了,看看他做的这些个生意,哪一个不是禁忌?不过可惜啊,这位宁亲王自以为聪明所以才犯下了这样的大错。
宁世子咬牙,眼睛里崩出火来,“说了,又如何?我父王怕你,我可不怕,萧尧,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武毅,如何能与我宁亲王府作对?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宁世子也是个疼父亲的,也就是三日前自萧尧来宁州之后宁亲王便一日焦过一日,宁王素有头痛之疾,不过三日原本养好的头痛之疾猛的发作,昨儿个更是疼得下不来床,身为儿子,如何能看到父亲如此受苦?再者,萧尧他是想要灭他亲王府,他又如何会看着不管?于公于私,他必须来找他算账。
不过,这个萧尧还是出乎他意料的,他以为能见到一个满身纨绔玩世不恭阴险小人的公子,可未曾想到他不仅不纨绔反而还带着冰冷凌厉,身上的气质也是不输他的华贵,还有他吃烤鸡的姿势竟也无比的优雅,可,萧尧不是不孝的吗?不是在江湖浪,荡的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难道他之前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小小的武毅?
萧尧笑道,“若是我说我并不在意我身上的官职,你信不信?哪怕圣上将定伯侯的位置给我,我也不在乎,不过宁世子,你该找的不是我,而是你父亲,胆子大的也不是我,也是你父亲,……宁世子,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本公子今日便饶你一回,回去替本公子带一句话给你宁亲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身为臣子就该有臣子的模样,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做的也不要做。”
说完,萧尧大手一挥让未平替他松绑,放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