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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老夫人,都是我跟黄掌柜的不是,若不是我们擅自做主说要节俭,只怕悟通大师也不会受伤了。”
“是啊,是我们太轻率了,不该将这节俭用在了明小姐的身上。”
这日,张管事和黄掌柜买了些糕点过来看望悟通大师,经过这么些天的医治和那名老者精心的药膳,悟通大师头上的伤已然开始结起痂来了。
纵然如此,但这一切也是因为他们的自作主张才引起的,他们理应过来赔个不是。
叶千落道,“这与你们有何干?你们做得很好,节俭原本就是我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岂可轻易抛弃?这也怪我,只想着储备米粮,却没有想到你们饭铺子里还有铺张浪费的现像,是我思虑不周,不过,这歉你们还是得道,毕竟悟通大师的确是在我人是铁铺子底下受伤的。”
叶千落转过头去望着盘坐于凉席之上的悟通,不知为何,这悟通身上的那股子牛劲儿没了,倒是隐隐约约的透出了老和尚的精明气儿。
她的嘴暗暗抽了抽,果然是那老秃驴的徒弟,真是越来越像了。
她又轻叹了口气,蹲了下来,与他平视,道,“大师,你觉得,怎么样?”这歉他是收还是不收啊?
悟通道了句,“阿弥……”
只是“陀佛”二字还没出口,叶千落便不耐烦的道。
“能不能不念这四个字儿了?难不成每说一句话要喊一句口号吗?你知不知道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喜欢佛祖也不用天天吊在嘴里吧?我喜欢银子难不成我每说一句话就要加上‘我要发财我要发财’?悟通,咱能不能来个低调点的?”
叶千落才叫快哭了,在相国寺里呆了小半个月都快被他们给带歪了,每回说话之前也要念个佛谒才算数,她是个俗人,是个见钱眼开,将发家致富为终身已任的人,她不想出家,不想视金钱为粪土,她若是再被带歪那她还要不要活了?所以,为了她的性命安全这四个字咱能不能不要提了?
悟通见她如此抓狂,一时间竟忘了反应,他呆愣了一下,而后开口,不过又本能的说了句,“阿……,呃,自是,可以,……至于张施主与黄施主所言,贫僧是万万不敢当的,毕竟,两位施主没有做错,他们做得极对,节俭是极好之事,只不过明小姐不通情理才如此的。”
叶千落听罢,挑挑秀眉道了句,“这还差不多。”
她站了起来,对着张黄两位掌柜的道,“你们听到了吧,他并不怪罪,所以你们也不必放在心上。”
可,话虽如此,但这两位掌柜的还是心有压力。
“老夫人,说实话吧,其实我们担心的不仅是悟通大师,还有,还有您。”
“没错,外头有一小阵的传言,虽然很快熄灭,但是保不齐有人在这上头做文章,所以,老夫人,我们觉得,我们不如晚些时候再节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