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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迟,可是这连他们这些个武将都不愿听到的刑法。
这种刑法是生生的将人的皮肉一刀刀的割下来,只要刀数没够他便不能死,身手好的刽子手会将胸口的皮肉割得只剩下皮和人体内部的那一层小小的膜,人的眼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头的内脏,那肠子因为没了肌肉的阻力而垂吊,只要轻轻的在那薄膜上轻轻划上一刀子,里头的东西便会全部流出来。
而这凌迟的最后一刀子会刺在心脏,结束整个行刑过程。
不过,你以为就这样完了吗?不,这还没完,就算是死了,还要将他的内脏一个个的割出来,用着一根绳子绑着高高吊起,告诉周围的百姓,这是他的肝,是他的肺,是他的心脏,最后将头割下来高高吊起,说, 这是他的头。
这就是所谓的示众了。
不过,若是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那更错了,有经验的刽子手会适时的留下你身上的东西,比如,阴,囊,这是在医书之中是可以入药的,有些人会专门儿贿赂刽子手,让他们在割下这个的时候留个全乎的。
也就是说,身体里的肉不仅割了,不仅示众了,还要被人买了去做了药引,这就是凌迟之人的死法,可怕吧?恐怖吧?这种刑法只要看了一回便永生难忘,若是胆小的,还会被吓出毛病来。
不过,不知为何,若是行这种刑,菜市场总会挤满了人,比过年过节时看大戏还要热闹,哪怕是血腥他们对这种事情也是追捧不已。
若是萧尧真的定下了这种罪行,那这凌迟之刑是必上的,他无法想像看到这样一位有能力有手段的男人落得如此下场。
丁鹏看田主事的眼神也变得极愤了起来,他若是真的给萧公子扣上这样的罪名,他不介意与他为敌。
“田主事,你说最好经过脑子,谋逆这种事情岂是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定的?哪怕是圣上也不能就此轻易的定下如此的大罪。”
而且他们是奉了圣上之命来这里将那些个亲王给办的,再者,萧公子一位亲王都没有冤枉,他们都是该死,就拿那个带着没奶喝的孙儿那个亲王府来说吧,他们家还真不冤,那家的亲王纵容他们的儿子强抢民女,弄得民生再道,可是百姓们又不敢说,毕竟那个城池是他们家王爷的,他们才叫上告无门呢。
想到这里,丁鹏原本压下去的怒气又猛的冲了出来,他还真想将这个田主事拉出去几个大嘴巴抽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田主事一脸正义,“丁大人,这话该是我对你说的吧?你莫不是被他给迷惑了才如此的替萧公子说话,若他真的没有做出这种事情,他们也不会齐齐的找上门来,而且你以为我是好胡弄的吗?你们将我迷晕,不就是为了做见不得人的事情吗?更加重要的是,你们每回回来的时候身上都有浓浓的血腥味。”
田主事顿了顿,义正言词的道。
“丁大人,你们也莫要昏了头,你们查办的可不是一般之人,而是亲王,是圣上的叔侄儿,有的更是圣上的亲亲皇叔,萧公子啊萧公子,我是知道你胆子大的,可是没想到,你的胆子居然这样大?亲王也是你能动手的?暂且不说他们犯了什么事儿,就光你这行为便是大逆不道,而且,你有没有替圣上想过?你是我大都国的重臣,你所做之事便是代表着圣上所做之事,这些亲王被你办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圣上要办了他们,我们大都国的亲王少说也有百来位,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这些个亲王知晓你如此动作,他们又会如何想法?只怕我们都城明儿个就要被这些个亲王挤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