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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的怒气可不止于朝堂之上骂骂几个“无所事事”的官员而已,还有他亲自出手将当日“闹事”之人全部抓获,而且一抓一个准,一日不到,衙门里的大牢里全然都是这些个闹事的。
“你们是不是有病啊?这样的事情你们居然也做?”
牢里头有坐了十几年牢牢犯,他们得知这些人因何进来的时候都不禁讽刺了。
为了十两银子而去大街上堵一个四品官员母亲的马车?而且还大骂人家欺负人?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那个什么叶老夫人哪怕是再歹毒也轮不到这些样草民说事儿,现在好了吧,被抓进来了吧?出不去了吧?真是活该。
那些被抓进来的人爬在地上捂着屁股也大叫,“好歹也是十两银子啊,这种只说说话就得银子的差事上哪儿去找?……不过,早知道会下大牢,我,我就算是死也不接这活了,哎哟,哎哟。”
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疼。
他们这些被抓进来的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先在外头打了二十大板然后再扔进来的,板数虽然不多,可是这板子打在肉上可劲儿的疼,有些受不了的只打了一两板子便哭爹喊娘了起来。
坐过大牢的人,无论之前有多么的清白,可是自此之后便就是个有了案氏的,衙门里的册子上会留下一笔浓墨,若是日后再有犯事,这笔账还要被翻出来,重上加重罪上加罪,就算是此事了了,他们放回去了,那也没好日子过,亲戚朋友邻居,必然会用防贼似的目光看着他。
想到这里,他们的脸更苦了,越发的后悔当初不该为了十两银子做下这样的糊涂之事。
而,后悔之人不止是他们,还有那些个暗中操作之人。
给他们发银子的有五人,且这五人都是在“造谣界”有一定声誉之人。
这世间,从来就没有清白一说,像那些个富贵之人,他们表面上风光,表面上光明正大,可是他们也有嫉恨之人,也有不服之人,若遇着这种事情他们是不便动手的,所以,便暗地里请了他们出来替他们做这种事情,而这暗勾行当便由此兴起。
这五人也被抓了起来,不过不是跟这些人一样关在牢里,而是砰的一声扔进了水牢。
水牢,故明思意,是建在底下的,有水的底牢,这种牢是极苦的,底下本就阴凉,再加上腰部下下都在水里头,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好,可是时间久了,泡在水里的部分会慢慢腐烂,直至最后烂至全身。
这种水牢关的无一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在这里死的人不计其数,而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却是从来没有,所以这五人关在这里想要回去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们不能这样,我们也是拿钱办差,若是要抓,你们也该抓了他们才是。”
“没错,你们可别没本事拿我们开刀,我知道的就有一户是你们惹不起的。”
“放,放了我吧,我老实交代还不成吗?”
那衙差听到这里,冷冷一哼。
“你们以为你们惹的是什么人?拿钱办差?你们拿的是什么钱?是送你们上路的钱吧?”
“而且,你们也别说得自己是个干净人儿似的,自己做过什么事儿造过多少谣你们自个儿清楚,这一回为何进来你们也十分清楚,多的我们也不说了,你们就在这里慢慢被水化死吧,待你们变成了白骨我们再来替你们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