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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也没想到,萧尧那日的行为是花了多大的“代价”。
原本两三日的来回他硬生生用了一日,他虽然武艺高强,轻功卓绝,可是这样一日的来回那也是极辛苦的。
叶千落轻轻的笑了笑,以前她在手机里刷到一个短视频,说是一个女人为了见异地的男友几乎跑了大半个地图,她当时还以为这根本不可能,是傻,就为了这小小的一面花这样大的人力物力真的有意义吗?可是没想到,时至今日她居然也能享受一个男人跨大半个山头只为送她一盆紫竹,只为了跟她说一句“等他”的话。
想到这里,她心头又是一温,还以为萧尧是个腹黑的,凌厉的男人,真是没想到在面对感情上他居然也不输跑大半个地图找男友的女人?她这算不算是捡到宝了?
叶千落轻叹了声,看着底下依旧跪着的儿子,或许是跪得太久了,又或许是话说得开了,他嘴角竟暗暗的抽痛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摸上膝盖。
叶千落又是一笑,道,“起来吧,你也是个十九岁的人了,儿子都四岁了,也得有个像大人的模样,别动不动的下跪下跪,知道的说是你做错了事儿惹我生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母亲如何的恶毒责罚于你呢。”
叶良挺了挺胸,大声道,“他敢?您是天底下最温柔美丽,最善解人意,最好的母亲,你怎的会责罚于我?更谈不上恶毒了。”
叶良一边说一边起身,不过因为跪得太久了,膝盖又痛又麻。
叶千落恨铁不成钢的将他扶了过来,坐到榻上,一边脱去他的鞋子一边没好气的道。
“是啊是啊,我是天底下最好的,也只有你是这样想的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国子监一事我们还有得商量,我可不能让我的儿子有家回不了,你上有老下有小,我就不信那个皇帝老儿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你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说到最后一个字,叶千落手顶住他的脚,狠狠的朝下一压。
叶良本就麻得嘶牙咧嘴,这么狠狠一压他哪里受得了?啊的一声痛叫了出来,“啊……”
外头的百薇红彬听到里头叶良的痛苦叫喊,忍不住心尖儿一紧,暗道,真的不好了,老夫人她这回是真的怒了,唉,都怪大人,他做什么不好,非得要做老夫人不喜的事情来,老夫人做了这么多不就是图个团团圆圆和家庭快乐吗?这回倒好,大人居然二话不说的要进国子监?那国子监就跟入了宫似的,一个月才能有一两日的回家,老夫人这样的疼爱大人,如何会忍受这样思子之情?
“啊……,啊……,母亲,母亲,轻些,轻些。”
就在这时,叶良的痛叫之声再一次的传了出来,相守院里的所有奴婢这回听了个一清二楚,她们齐齐的露出了同情之色,大人这回应该是被打惨了吧?唉,真是,可怜呐。
不多时,叶良终于从屋子里出来了,只见他一瘸一拐,脸上的痛苦表情还没有退去,洒扫的奴婢也不扫地了,只站在原地用着可怜的目光望着他,目送他出院而去。
守在院门外的半夏一秋也被他这狼狈的模样吓了一跳,半夏更是哭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老夫人她未免也太狠了吧,居然真的动上手了?这回倒好了,腿都给打断了呀,呜呜呜。”
叶良嘴抽,一个巴掌打了下去,“胡说八道什么?我只不过是腿麻了抽筋儿了,母亲只不过是帮我压腿而已,……哎哟,不说了不说了,快些扶着我。”他错了,不该惹母亲生气,否则,这腿也不会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