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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不可思议的看着这道圣旨,哦不,口谕,他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还可以这样入国子监?
这,这只怕不合规矩吧?
可是他这话一出,叶千落一记刀子眼便射了过来。
什么不合规矩?她可是冒着被灭的危险过去与那个皇帝老儿“求”来的,他居然还说不合规矩?她觉得,这才合规矩,而且是大大的合规矩。
叶良缩了缩冰凉的脖子,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不可思议罢了,这国子监进去的人向来就没几个能出得来的,一个月只有一日的知沐休,而且一年之中也只有中秋和过年才能归来,平日里一也回不来,可是到我这里就?”
没错,到他这里就变了,他可以如同上朝下朝一样归来,早辰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的学习时间,其余时间都在府里,而且这一个月也有两日的沐休,一年三节也有个几日的沐休,也就是说,他可以不守国子监的规矩。
若不是裘公公亲自过来传这道口谕,只怕打死他都不会相信这天下还有这样好的事情。
叶千落喝了口茶水,这才觉得浑身畅快了不少。
“不仅是可以归家,而且你朝中之职也保留,每个月的奉禄还会照常发放,更加重要的是,国子监你有单独的休息室,那休息的厢房里头也由我叶府亲自安排。”
也就是说,这学,他上,可是这休息,也不能少,还有,那些个想要借此机会接近叶良的人也别想打这主意,叶良身边换成了叶府的人,他这床,哪个奴婢都别想爬。
不过这最后一样叶良是喜欢的,他又不是那种花心之人,妻子只要一个便足矣,他可没那种心思去宠爱一个妾室,昨儿个他还在想要如何杜绝此类之事,没想到今日便真由他做主了,他,放心了呀。
只是叶良又怔住了,“母亲,圣上怎的一下子就有如此大的转变呢?”
叶千落呵呵一笑,说了句,“我怎的知晓?我又不是皇上,你要是想知道,你问他去啊……,呃,还是不要问他,那个,良儿啊,有一事母亲还是要细细的交代你的,你在朝中也这么多年了,也应该知晓自个儿的身份,自古有言,这君臣之间最要紧的是一个忠字,我们不可违背百姓之利益,要禀公办理,更要天下为公……”
叶良听了她这话,有些懵,什么意思,难道她是觉得他会背叛大都国,背弃圣上?他哪儿敢啊?而且他也从来没想过要做个遗臭万年之事。
叶千落不理,又说了好大一通话,比如,要恪守君臣之礼,不可逾越,哪怕圣上有意要对他好,他也要明白圣上只不过是怜惜他是一个人才,仅此而已,再比如,圣上赏赐下来的东西一定要好生的锁在仓库里,好好保管,不能弄坏,还要知礼,要多谢圣上。
“总之一句话,他是圣上你是臣子,你与他之间只是这种关系,万万不能因为皇上给了你一些甜头你就以为自己是个特殊的人了,以为圣上就是宠爱你了,明白吗?”
听到这里,叶良总算是听出些味儿来了,也就是说,他与圣上之间只是君臣没有其他,更谈不上像母亲对他一样的母子之情。
叶良立时恭敬的回答道,“母亲放心,儿子自然明白这里的道理,绝不会逾越了这君臣的半步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