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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态度极其强硬,没有半点的情面可留,哪怕是他们说他是个强盗他也在所不惜。
几位大人心跳加快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比他们高出半个头的高大的男人,无论是在个头儿上还是在气势上他们都输他一层,他们暗暗的吞了吞口水,若是这个钱他们不给,他们日后可真是没好日子过了呀,可是,可是要让他们拿出钱来,那岂不是在向他低头?日后若是他们再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上,岂不是还要上演一回这样的事情?他们可不想被人跟个玩意儿似的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他们的“幸福日子”还没过够呢。
“萧尧,难道你真的想让定伯侯府的一世英明给毁了吗?想想你的祖父,他可是个正直善良的忠君之臣,天地可鉴的,你身为他的后嗣,难道就不顾他用性命挣下来的这一份家业和这一份功绩?”
定伯侯府是由萧远山的父亲用了性命换来的,他的命运跟知将军有些相同,是替了先帝挡了这刀子的人,不过比知将军幸运的是他留下了一条命来,先帝感念恩情才赐爵位,才给了萧府一枚如同免死金牌的玉佩,“定”这个字,也足以说明萧氏祖父的功绩有多深远了。
萧尧冷冷一哼,“没错,我祖父是个忠君之臣,可这与现在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本公子不够忠君?难道我做了什么违背圣上,违背大都国之事?而且我现在做的就是忠君之事,本公子可是好心好意的帮你们改正,这不就是在忠君?”
“你?”
大人们又要吐血了,威胁他们就是帮他们改正?那他们还真是不需要。
萧尧耐心失去,甩了甩宽大的长袖冰冷的道,“谈话到此为止,若是一个时辰内见不到东西,一个时辰后这些小黑册子将会出现在张大人的桌上,当然,你们也别妄想着动什么手脚,像这样的小黑册子本公子可不只有一份。”
说完,萧尧卷袖而去,只留给他们一个冰冷冷漠的高大背影。
他走后,这些个大人神色慌乱,焦急不已,有的大人不禁开始指责起来。
“你们几个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个千两的银子,我们给了也就给了,这事儿也就罢平了,可是你们倒好,偏偏设个鸿门之宴?这下好了吧,任何脸面在这里都没有了,……我不管你们了,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吧,我是要回府拿银子去了。”
这位大人脸色铁青的出了宴宾楼,跳上马车便对驾马的小厮说“快些赶”,那马车就像是火烧了屁股似的跑了起来。
一个走了,便又有几个动了心,也二话不说的离开。
“你也走?你,你就甘心被人掌控和威胁?”
“我说大人,你就别拦着我了,我赶时间呢,……没错,我不甘心,可是依照我对萧尧的了解,他只是想要给他的女人弄点个钱,仅此而已,若是他真的想害我们哪里还会跟我们说这么多?直接将东西交到圣上面前不就成了?”
说完,他也抬腿走了。
这位大人站在原地,脑子有些发嗡,不过,他的话说得也对,若是萧尧真的是这种小人,那也不会找他们光明正大的说这事儿了。
“……难道,难道他真的没有这个意思?难道,难道那人是骗我的?”
他也拿不准了,可是就在他思量之时,那些个大人早就走得没影儿了,身边的小厮白着脸来道,“大人,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他也觉得能用钱解决的事儿根本就不是事儿,是大人他自个儿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