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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一本账册上的账面就有一百八十多万,更何况还有两本,所以,叶千落嫁的不仅是个暖男,还是个妥妥的富豪。
她现在也明白了,为什么秋氏会紧盯着忘归院不放了,以她的聪明应该也能猜到萧尧是个极有家财之人吧?所以,她便安排了这么多人在院子边上暗中观察。
看完这些账本,她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几十米开外的院墙,她就算是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院墙的后头有多少个人。
她冷冷一哼,“姜嬷嬷,你说我们忘归院真的有那么好看吗?不如,请她们进来看看如何?”
站在一边的姜嬷嬷不解其意,不过后来她知道了,所谓的“请”是怎么个“请”法。
而此时,外头。
卜州水灾,朝野上下难得的齐心协力,全心全意的朝着这处使力,虽然宁亲王为都城救灾的主管,可是因着有喻大人和张大人再加上圣上之前的旨意,宁亲王的救灾权利完全被架空,放在他面前的也不过是一本事后的账本。
宁亲王看着这账本气得甩在地上,恨不得上前踩上两脚,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踩,喻大人张大人过来了,不是来回禀救灾进度的,而是来问他要救灾款粮的,他们没有忘记叶千落捐了三仓库的粮食,与她说的一样,有半仓库是药材,而且极为名贵,所有的加起来二十余万两,他们也更没忘记她捐过之后宁亲王也是要捐的。
喻大人毫不客气的道,“账本之上就差宁亲王您的这一笔了,敢问亲王账款何时到达,臣也好将这账本呈现给圣上。”
宁亲王又气了个脸色铁青。
他现在人在都城,他身上哪儿有那么多的钱财?
喻大人又道,“亲王说得也并无道理,不过好像也没关系,只要亲王一则手谕送往宁州,让您的宁亲王将款项送往宾州便成。”
宁亲王眉头一紧,“送往宾州?”
喻大人他是不是搞错了?是卜州发了水灾,不是宾州,为何要送去宾州?而且,宾州是个连条干净路都没有的地方,送去那里干什么?救宾州的穷灾吗?
喻大人毫不客气用讽刺的目光看去,“宁亲王,您知道你与叶老夫人相差在哪里吗?您又知道我们这些个朝臣为何向着她也不向着你吗?那是因为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而她的眼里却不止是她自己,你所想的宾州那是几个月前的宾州,而不是现在的宾州,早在三四个月前,叶老夫人去救困在宾州的纪公子,她在那里一下子投入了五万两的银子,并告诉宾州知府,用着这银子来修路,所有的银子一分不少的用在了宾州的路上,就在前半个月,宾州的路通往翼州,宁州等各大州,而且全是直线。”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这个道理他们说不出来,不过他们十分明白,若是想要成功的到达对面且用时最少,就是直线。
路也是这样,只有直直的才能最快,像那些个绕山而行的,遇水而弯的是绝对没有这样快,宾州的知府也是个聪明的,遇山炸山,遇水修桥,而其实,叶千落投入的不止五万,后继又暗暗的加了个十万进去,给宾州的路充了个值,而且宾州的人似乎也是穷怕了,有些人不要工钱,一天给他们几个馒头吃就成,大家众志诚诚,所以,才成功的修出了几条纵横的直路来。
“如今的宾州可不是你能想像的,宁亲王,你不是说要谋反的吗?你怎的连宾州有如此大的变化也没发现?”
喻大人的讽刺浓浓,别怪他如此大骂,就他这副小肚鸡肠的模样还真如叶千落所说,大都国的江山要是交到他手里非败光不可。
宁亲王重重的跌坐在椅,他的震惊得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