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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之外,好巧不巧,这个时候,张夫人的马车也正好进入到了都城,张夫人见是萧府的马车,立时喝令停止,下马车亲自寻问。
叶千落撩开帘子,说了句,“张夫人,好久不见。”
张夫人脸色苍白,立即下跪就要道歉,可是边上的未平未必眼疾手快的扶住,“你是想让我家少夫人再背上一个无礼的罪名吗?”
张夫人与他们家少夫人那是同辈之人,既然是同辈,那又哪里能受得起这样的一拜呢?这不是乱了套吗?
张夫人脸色青白,她也是没法子了,因为她女儿做的委实是错了。
叶千落连马车都没有下,就在马车里头跟她说话,“ 这次请你过来,不是想让你替她求情的,而且,她的错已经犯下了,再如何也弥补不过来,外头的人已经知道我叶千落与儿媳妇不合,还知道我恶待了我和儿媳妇,不过没关系了,我已经离开了,他们说再多的话我也听不见,张夫人,请你来这里不过是想让你稳住我儿子的这个家,稳住叶府,我不在的日子里,就靠你了。”
说完,她便不再说话,将帘子打下来,将她与她隔绝。
张夫人知道她的意思,而当她接到书信之时也明白自己的任务是什么,她放弃了张府的那些个作妖的小妾执意来到都城里头,为的就是打醒她那个不成器的女儿。
张夫人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手里头的拳头也握得更紧,她委实是任重而道远啊。
张夫人很快便入了都城,也很快到了叶府,小张氏知道她今日要来便站在门口迎接,她也许久未见到自己的母亲了,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的笑容,可是张夫人一下马车便对着小张氏一个狠狠的巴掌打了下去。
“你可知,我为了你而放弃了什么?”
小张氏被打懵了。
张夫人又道,“你又可知,你父亲最近添了个庶子?你又可知,你父亲在埋怨你来都城四年都从未收到过亲生女儿寄来的东西?你又可知这些年你父亲收到的都城特产是谁寄过来的?”
一连串的问句问得小张氏呆立在原地,她不知,她一个都不知道,她在都城里头哪里还会知道这些?
张夫人咬牙又道,“每年寄到府里的,是你婆母寄来的,一年三节,一节不少,她虽然打着叶良的旗号送过来,可是就连我们府里的守门小厮都知道是你婆母做的,她为了不让你父亲觉得他的女儿在都城里头受欺负者这样做的,她,她这是替你圆了场面,替你这个女儿做了你该做的事情,张娴啊张娴,你这四年在都城之中,到底是怎么过日子的?你,你又为何会把好端端的一个家过成这样?”
她的命还不好吗?
这是全天下女人都想过的日子啊。
婆母从不插手媳妇屋子里的事儿,而且婆母每挣得的一文钱都是替儿媳妇挣的,她只要做个甩手掌柜便成,夫君是个四品大员又无纳妾之心,且对她也是一心一意的,她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这可是用钱也买不来的幸福生活啊?
可是看看她,她将这好日子过成了什么模样?婆母寒心,夫君更是伤心绝望,就连可爱的儿子对她也是异样的眼神,看看她,看看她,她这还像是个人过的日子吗?
张夫人闭上眼睛,流下眼泪来,“一副好牌硬生生被你打成这样?这下,你满意了?呵呵,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是叶良要纳小妾,甚至再迎娶个平妻进门,到时候,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
娶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