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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离?
还要分家产?
小张氏听罢,不由得气得两眼翻白,她可从始致终都没有这样的打算啊?她对他确实是一心一意的,她强硬的想要冲过去,可是锦儿的一句话又把她打得体无完肤。
“小张氏,你所做的这一切,真的是为了你家夫君吗?真的没有半点的为了自己?”
小张氏震在当下脑子发嗡。
是啊,她是真的为了叶良吗?没有半点的为了自己?她难道不是想当一品大员夫人,不是想跟她一样成为诰命夫人,尊享他们崇拜的目光。
虽然有许多人说她强势,暗地里恨不得将她撕个粉碎,杀她个千刀万剐?可又不得不承认,他们如此恨她的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委实让人耀目。
小张氏刚走出没多远,便身子一个发软昏倒在地,一边的婆子奴婢连忙将她送回了相敬院,张夫人闻讯赶来也只能看着脸色惨白的女儿不醒人世。
只不过……
“什么,她走了?”
叶良看到奴婢过来禀报时委实一怔。
奴婢说,她家夫人走得急,没来得及跟他说一声感觉十分抱歉,不过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说是老爷病重,不得不回。
奴婢还说,她不在时,还望大人能善待少夫人。
叶良不信张夫人能就此离去,便命了半夏前去察探,半夏回答,张夫人于半月前的确收到琼林张府来的信,只不过是不是张老爷病重就不知晓了。
锦儿又吃着蛋糕,“大哥哥,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张夫人是不是说谎,而是她最后一句善待你家娘子的话, ……上回我说和离,还说分家产,那二张之女只怕是已然开始认真了, 啧啧啧,这个时候,我必越发的善待妻子。”
叶良侧过头去看着这个精致的小娃儿,他,真的只有四岁?可是他说起话办起事来为倾听如此的老成?
“那你倒是说说,我该如何善待?”
锦儿道,“自然是请了名医过来,再加以绝好的良药,再将几个有能力的奴婢贴身伺候,……这还用问吗?”
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儿?
张夫人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厚重的对待吗?给她们想要的便是。
叶良脑后猛的一亮,“是啊,我怎的就没想起来?哈哈哈,锦儿,你还真是个聪明的。”
于是,叶良便命人去请了都城中最有名望的大夫,用了最好的药材,更安排了八个细心的奴婢贴身伺候,哪怕是上茅房那也是紧随其后的,没有一丝懈待。
这哪里是“看重”?这分明就是“软禁”,是“禁足”,她半步都离不开相敬院。
小张氏又哇的一声扑到被子上大哭了起来,只是眼泪没人能替她擦了,张夫人离开了,她孤身一人。
不过,小张氏被“看重”,叶府的庶务反而无人打理,叶良一边要在国子监里学习,一边还要入礼部处理一些事物,叶府中难免有顾及不到的。
只是这一日叶良下朝归来,却见一个太师椅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小娃娃,那娃儿一本正经的看着手里的账本,随后又煞有其事的说着眼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