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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大度,对人亲和,见人便温和有礼,对夫君极尽疼爱,照顾周到,对子嗣尽心尽力,苦口婆心,对奴才也是不打不骂是个极好的主子,在外头夫人的眼里,亦是个软弱可欺,被挤怼也不言不语的。
在他们的眼里,秋氏就是这样的人,与那奴才嘴里坑害自己儿子,挑拨父子关系,暗害儿媳的恶毒之人根本就是两个人,若这奴才说的是真的,那她便真的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是个千刀万剐死有余辜的女人了。
所以,得知真相的定伯侯接受不了现实而一怒之下杀了她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像这样的毒妇放在谁身上都是受不了的。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定伯侯,难不成真是他做的?可,可这样做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定伯侯完蛋了,叶良在朝中没有了个后势,萧尧和叶千落好不容易挣下的这些个家产只怕要止步于此了,这,这也太可惜了吧?
相对于这些个荣耀来说,秋氏的命还真是轻的,倒不如留她一口气在养在院子里不让她出来,待到她年纪再大一些再对外宣称病重不治而亡也是一个交代啊?
“定伯侯,你还在等什么?只要这棺木一开,尸首一验,所有的真相不就大白了吗?你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做下的事情也该跟一个男人一样承担起来,如此,不失为大家风范,本皇子也定当刮目相看。”
顶天立地?承担起来?还要让他刮目相看?
锦儿站上前来挡在萧远山的身前,小小的身子就这样护住这个若大的人,萧远山心头一暖,好孙儿啊。
他哼道,“六皇子,谁要你的刮目相看啊?一个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的人的品德还能高尚到哪里去?”
“你?臭小子,这里有你什么事?还有,这本就是定伯侯做下的恶事,你是居夫子的徒孙,可莫要黑白不分坏了居夫子的名头。”还有,他品德哪里不高尚了?六皇子咬牙。
“谁黑白不分了?居夫子的名头谁也坏不掉,你看看你,表面上是来吊唁,实际上是来做坑害人的事儿,这往后若是哪个府再死了人,谁还敢请你来?一个不好就要开棺验尸的,这天下间有你这样的吗?”
呃?
他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若是个个儿跟他似的带个刑部的人来,那家里的人逝去只怕也不敢设灵堂了,以免落得个谋害之罪全府上下的人跟着倒霉。
“你?”
“还有,你光说定伯侯如何如何,你怎的不说你自己如何如何?若是这棺材里的人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死掉,那你这又该如何?”
锦儿虽然是个孩子,可是说话的条理极清楚,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六皇子的话里头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原来是在这里啊?
“是啊六皇子,你口口声声的说人是定伯侯杀的,还要见圣上,可若不是他杀的,你又该如何?”
“就是,若不是定伯侯杀的,难不成六皇子你什么事儿也没有?这未免也太不公了吧?”
他把人家的灵堂闹成了杀人现场,而到最后什么事儿也没有的时候他六皇子屁事儿没有?这谁能受得了?纵然他是皇子,但也不能如此的胡来吧?
六皇子手指一紧,这些人真是有够烦的,萧远山都没开口说这些,他们居然开口帮腔了?最最可恶的还是那个小娃娃,人不大,鬼主意倒是很多。
他冷哼一声,“若是真的冤枉了定伯侯,本皇子登门道歉。”这,总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