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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大人的确有想放水的意思,可是一到现场,他连放水的机会都没有。
那些个被抓来的黑衣人一个个儿的全盘托出了,甚至还拿自己的亲娘发誓他们所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点假话,且当着他的面签字画押了。
刑大人看着这些个供词,不禁呵呵一笑,这回是他所处理的案件之中最快的一次了,若是每个案子都能像这样快速的破了那该有多好啊。
只是。
“你们下手未免也太狠了些吧?”
就这么点子的功夫这些人身上竟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从事发到他过来,也不过是两个时辰左右,两个时辰就把人打成这样了?衙门里的衙差下手可真是有够重的。
张大人看了看,也觉得下手重了些,万一控制不好力度把人给打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过衙差万分的冤枉,他们不过是轻轻打了几鞭子,可没成想他们的皮竟如此之薄,一下子就脱落了,一块块人皮掉在地上时,他们也是吓了一大跳,这些匪头见自己的皮掉了,一个个便大声求饶的起来,也老实的交代出来。
锦儿却如同没事儿人似的站在一边,这些人的伤也是他算计的,定伯侯府的暗卫一个个本事了得,不仅武艺超群,就连审人也有自己独特的一套法子,人皮掉落按他们的话说不过是个皮毛,这些贼人本就不是什么死士,只要让他们看到可怕的一面便会老老实实的交代出来,事实果然如此,他们不就跟倒珠子似的一齐倒出来了吗?
“既然事情清楚了,刑大人是不是该上门问上一问?”
锦儿可没功夫在这里闻这些个血腥味儿,一会儿他还要吃蛋糕呢。
刑大人脸色有些异样,“小侯爷,此事愉怕还要再细细的斟酌一二,毕竟关系到的是大事,不可莽撞。”
锦儿就知道这位刑大人的心没放在公平公正上头,他讽刺一笑,“刑大人还真是刑部的好大人,我以后坐上了你的顶头上司,我一定会头一个治了你的罪,明明这里头有线索,可是你却说要斟酌?你这不是给了那幕后主使人一个洗白自己的时间和机会吗?也难怪你刑部这么多年来没破什么大案要案了,就你这样的,这一辈子也别想风光无限。”
刑大人被骂得脸色通红,“小侯爷,话可不能这样说,毕竟这牵扯极大,万一弄错了我们又该如何向皇上交代?本大人做事自有一套理论,还用不着小侯爷在这里说项。”
一个四五岁的娃儿居然还如此嚣张?当真是可笑之极。
锦儿却质问道,“刑大人,你当这刑部的一品尚书是为圣上当的吗?难不成此事牵连到了某个你不可以动的人你就退缩了吗?那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是个屁话吗?”
张大人听刑大人的话也极不爽利,他也道,“刑大人,你莫要忘了我们的职责,你我都是办案子的,难道因为主犯是王孙贵族就不办了吗?刑大人,我们要维护的是百姓的安危,是大都国的律法,而不是某个人的身份。”
张大人的话让人激奋,为国为民才是这些个衙门人和律法人该做的,律法不是为了保护贵族们而设的,这点是基础,也是底线。
刑大人被这二人骂得极不自在,可是他也绝口不提去那些人所说的院子去查。
此时,叶良正好赶了过来听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