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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良最近的计划多了去了,上一次就是甩锅的计划,上上一次是自己身世的计划,还有上上上一次是自己的婚事计划,现在又多了个小皇孙的计划?
锦儿是个行动派,取了纸笔便在上头写着计划的大纲,随后圆润了大纲的细节,他们在这里又足足讨论了一天一夜,这个小皇孙计划便开始实施。
天一亮,叶良便顶着发青的眼晴去上朝了,朝上太困了,倚着一根柱子就这样睡了起来,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西王眼睛又是一亮立时就要告那叶良的状,可是圣上却抬手阻止,随后命贺公公把他扶进侧殿睡去了。
“父皇?您?您怎么可以这样做?不是您说的吗?大殿里头有大殿的规矩。”
可是现在呢,在叶良身上,这还有半点的规矩吗?
圣上却来了一句,“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而且……西王,你不是还有事儿吗?你怎的还不走?”
圣上的语气里透着对西王的浓浓的不喜。
西王的心沉得更下了,他心里难不成是真的没有他这个儿子了?可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屈身退下。
只是西王没有走远,而是等在了后宫,待圣上下朝时,他又出现,圣上见他拦在半路,眉头猛的一皱,表情里的不悦立时在脸上。
西王咬牙,问出了他想问的话,“父皇,您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母后死后,您对我便是越发的疏远了,还有,还有那道立太子的圣旨,为何您到现在还没有发?难不成,我真的不是您儿子吗?”
说完,西王如同一个孩子般的大哭了起来。
西王也三十来岁的人了,这一哭难免叫人心酸。
西王怎么可能不是圣上的儿子?他出生,圣上那是抱了又抱的,十七岁册封亲王,那也是他亲手写下的圣旨,还有暮城,也是他仔细的选了又选的,还有这大都国,他也是想着要交给他的?为了他,他连叶良都暗害,这还不是亲儿子?可是……
“安儿,你太让朕失望了,朕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可是你有抓住吗?你除了对付叶良之外,你可还做过其他的事情?你是大皇子,又是西王,你做过一件利国利民之事?朕要把太子之位传于你,那也得有个由头啊。”
对儿子失望,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只有当了父亲的才知晓吧?
圣上顿了顿,又道。
“还有那圣旨,你心心念念的全是那圣旨,你除了那东西还有能别的吗?再者,那圣旨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写的,你心里还没点儿数?”
是他逼着他立的圣旨,可若不是他多了个心眼儿,这大都国的太子真的便是他了。
唉,延陵安啊延陵安,他这做的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西王眼眶通红,他不管这些,他又道,“父皇,若是你不给我这位置,我又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父皇,您怎的就不能相信我呢?那叶良又有什么好的?他母亲就算是富可敌国,可她也不过是个庶民啊。